她。”
姐姐,你看看。
你的好夫君,正抱着其他女人,为她争辩得面红耳赤。
如今我占据了你的身体,他竟然没瞧出一丝不对劲。
甚至在看到我在雪地里长途跋涉,衣裙破烂,也不曾想过给我披上一件御寒的披风。
姐姐啊,他心里根本没有你!
“周大人,你别岔开话题。”
谢夫人惨然一笑,指着一旁默不作声的我。
“是你的夫人偷走了银线,自然找你夫人算账,这陈姑娘又是你师姐,你们这档子事是半个家事,何故为难我已故的儿子!”
面对谢夫人的咄咄逼人,周岸和陈莺歌煞白了脸。
他们自然知道从我身上无法再得到银霜线,可众人不知,大家都带着狐疑地目光扫视着这一切。
我笑盈盈地侧身看向两人,在漫天大雪里,将衣衫褪尽,只留下单薄的裹胸布和里裤。
姐姐单薄的身体上,伤疤触目惊心。
狰狞、斑驳。
血肉与白骨交错。
众人惊呼,顿时议论纷纷,更有世家小姐白着脸几欲作呕。
“呵。”
我轻笑一声,原本无神的双眸此刻染上了嘲弄和不屑。
“我的夫君和师姐,自然不会向我讨要银霜线。”
“因为早在我去渭西之前,他们就已经活生生地从我身子里挖走了。”
姐姐残破的身躯就这么暴露在众人之下。
伤口深可见骨,被寒冷的风雪冻得发紫发红。
“娘亲,我在这儿!”
一道俏生生的童声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京城城门口,幸存的大庆流民和士兵拖着疲惫的步子走了进来。
他们被守卫拦下,一个一个接受盘查。
那个双眸清澈透亮的小女孩瞧见了自己的娘亲,正在高声呼喊。
“阮阮!
我的女儿!
阮阮!”
一个衣着华贵的妇人从马车上急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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