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瞧见, 下次再买些吧。”
陆宴对昨晚的事还有些耿耿于怀, 他无法相信他的妻子会视他为取款机,又将自己与儿子晾在外面一整个晚上。
可他真要开这个口质问的时候,他的自尊心又在作祟。
“你们昨晚是先吃完在那里等我的吗?”
“不然呢?”
陆宴轻描淡写,恨不得一句带过。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被饥肠辘辘的陆廷予半夜喊醒,两人吃了一碗泡面呢。
“那昨天的事,我还没来得及说声感谢呢。情急之下,没想到陆总慷慨解囊。”
这捧着的话也都说了。
陆宴这就不至于再与她这种小女子计较了吧。
再说这点小钱,以陆宴的为人,绝对不会放在眼里。
既然他昨天解救了自己,那虞舒月今儿也愿意成全他和他的女神。
地址在近郊的一个酒庄。
听说以前是一个姓沈的生意人这两年新开的。
虞舒月早有耳闻,不过以前将自己的心思全耗在家里那点破事上,她很难像陆总一样和人在外一起放松。
今天既然来都来了,虞舒月也打算尽情玩耍,顺便也就放任陆宴了。
“你在笑什么?”
“不是在为陆总和老友们久别重逢感到高兴么?”
见陆宴完全不露半点笑意,虞舒月反而料中了他今天有备而来,心中早有其不为人知的秘隐。
正当陆宴对虞舒月这一套虚假的说辞嗤之以鼻时,虞舒月反而安静得如同一只绵软的小猫,安逸地躺在角落里发呆。
他又不忍心再说什么。
但他又觉得有必要和自己的妻子解释清楚。
免得之后和那群本就不怎么熟的人交际来往。
“我与他们这么些年并没有什么来往。”
“我也没想过,要用我的成功去论证什么。”
“嗯。”
他的妻子配合地“嗯”了一声又一声。
“所以待会儿我们能低调一点就尽可能低调行事。”
陆宴又问,“你有什么想法么?”
“没有,这是你的同学会啊,应该是陆先生你自己的主场,轮不到我一介外人来说什么呢。”
“你也不必妄自菲薄,”陆宴习以为常地开口,姿态极其清高,“你既然能够嫁给我,那你必定也有过人之处。”
虞舒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