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档法制节目,又没有报酬,”虞舒月实在想不通陆宴何必时时凑近,她委婉道,“恐怕不大好意思找陆总吧。”
“我不管。”
那头的态度变得很强硬。
虞舒月也细心发觉了一件好玩的事,陆宴似乎经得起锉磨,也经得起陆廷予的”孝顺“,唯一不能接受的是被遗忘。
他害怕被遗漏,害怕不被感激,害怕沦为她名义上的一位可有可无的前夫。
但虞舒月又不得不提醒起他彼此如今的关系,“陆宴,谢谢你在分割财产的时候愿意分享你有的一切,也感激你给予我在公众面前谈离婚时的从容淡定。”
“但我觉得我们并不大适合出现在同一场合了呢。”
婆媳新型关系这档还没来得及结束的综艺也好,未来的人生旅程也罢。
离婚某种意义上已经宣告了他们关系的结束。
可陆宴执拗道,“也请你尊重本人的意愿,我可以接受你想要离婚,对外面全新的世界感到新奇,我甚至不介意……”
陆宴是疯了吗?
他觉得自己就只是在外面玩玩而已,玩累了可以回家吗?
虞舒月不再抱有期待,两人也不复交谈,最后谈话不了了之,谁也没有从对方身上得到想要的回应,虞舒月掐断了电话。
虞舒月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面。
尤其是舆论,正如这一刻将她捧得如此之高,谁又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摔得更惨呢。
虞舒月几乎马不停蹄地进入了剧组。
而在此之前,何应拂也与她通过气,未来半年他们都极有可能扎根在莫莲,剧组搭建工作也已经基本完成了。
虞舒月感叹着何应拂当下的效率。
何应拂道:“其实真正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情,推进起来不会太慢的。”
“那就未来半年请何导多多指教啦。”
何应拂沉默了片刻,“哪有,分明是你的到来,才让我有了重新拍人文电影的勇气。”
不过何应拂不知道出于何种情绪,在虞舒月看来他甚至有些娇羞,而故意回避转身后才说这些。
虞舒月带着当地妇女八十年代流行的头巾,抹上深色的粉底液,外形初步已有些靠近当地妇女那样了,经之前的民宿老板娘和她妈妈认定,算是一个合格的莫莲人了。
虞舒月也算是见到了这部电影的男主。
他是个土生土长的莫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