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深知道他喜欢他。
他也毫不保留这份喜欢。
现在,他捧在手心里的星星为他唱了一首歌。
不是梦寐以求,倒有点心诚则灵。
“重复的事一直在重复
就像海水不能着陆
习惯的一直在习惯
就像焰火始于黑暗
我对你从来没抱幻想
尚且兵荒马乱,何谈松绑
你是我似有所觉的梦
睁只眼闭只眼,无关痒痛
假如海水停止涨落,生出焰火
结果是不是就没结果
假如焰火被迫熄灭,沉入海水
后悔是不是会不后悔
重复的事一直在重复
就像海水不能着陆
习惯的一直在习惯
就像焰火始于黑暗
我对你从来没抱幻想
尚且兵荒马乱,何谈松绑
你是我似有所觉的梦
睁只眼闭只眼,无关痒痛
......”
大潮觉得这一对太有意思了。
一个万年控场王居然开场紧张到瞎拨弦。
一个专心好学生居然中途走神不知道想什么。
一首歌唱完只要五分钟。
夏时优觉得自己至少应该鼓掌或者说几句什么,但看着宋以深放下吉他撑着舞台边缘跳下来,还是没能抬起手啪啪拍几下。
“傻了?”
宋以深朝他打了个响指,似乎也有那么些不好意思,胡乱瞄了几眼直直望着他的夏时优,顾左右道:“其实不是很熟练,太久没碰了......”接着熟练卖惨:“给点面子,夸夸我,别看这里黑得不行,其实哪哪都是人,而且我刚下来好像踩到——”
夏时优深吸口气,“很好听。真的。很好,特别好”。
一口气说完,言辞碰撞,夏时优突然比宋以深还要紧张。
忽然之间,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宋以深。
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如何,才能对他更好。
借着舞台上的那一点光,宋以深低头仔细瞧着才说完几个字就喘的夏时优,眼神变了些,刚下场时的那一点忐忑在夏时优的紧张里奇异消解。
宋以深贴近,夏时优不躲不闪。
宋以深把人抱进怀里,偷偷伸手关了自己和夏时优的收音耳麦,一边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