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的觉!我们宋元青都在这儿熬着呢!”
那位炼虚嘴角抽搐,都拿凡人比了,我还能说什么?
取出几张水蛟皮囊,又翻手拿出一大堆东西,刑寒藻也只得埋头去算这人能换取多少战功了。
“丫头,你多大了?”
刑寒藻抬眼打量了那人一番,冷冷开口:“十九。”
炼虚境界的青年人扭头看了一眼夹鞘刀,微微一笑,又问道:“你用刀吗?要不要拜我为师?我叫杜无谓,离洲人,刀法不差的。”
刑寒藻都懒得搭
理他,埋头忙活了足足两刻,这才给他算合适。
将铭牌递回去,刑寒藻撇嘴道:“杜无谓是吧?我用刀,但我是剑修,还有,我有师傅。”
青年人一笑,点头道:“好,知道了。”
刑寒藻撇嘴不止,心说这是什么人啊?想收我做徒弟?宁愿给山主当徒弟都不当你徒弟!还敢阴阳怪气骂我家山主。
没成想那杜无谓忽然转过头,问道:“死了的人呢?”
刑寒藻当场愣住,杜无谓却是一笑,“没事,我找刘景浊问。”
半夜三更的,刘景浊独身走在岛屿中间的街头,酒令声、撒泼声、吵骂声,各式各样的声音,嘈杂无比。
刘景浊蹲在墙角,此刻半数心神全部在这张符箓,想喝酒,但符箓替身而已,有点儿浪费啊!
杜无谓御风赶来,刘景浊扭头看了看,问道:“找我?”
杜无谓点头道:“的确是找你,想问问你对于战死之人,之前的战功是如何处置的?”
刘景浊捡起一枚石子往远处抛去,同时说道:“一个年头儿结束,家里还有人的,会折算成钱币寄去,假如没有家人亲人的,若是有山门,会把战功留给山门继承。假如只是散修,没有亲人没有山门,那他的战功会按照折算方法去用在建造战船、购置符纸、仙草上。”
有很多个一瞬间,刘景浊倒是希望那些个有后人在的英烈,后人会上岛,继承战功,拿起长辈的刀剑。但往往是一
瞬间,因为这个念头很快就会被压下,被希望十几年后不会再有人登岛的念头压下。
杜无谓明显有些诧异,笑着说道:“还以为你就没考虑到这一点。”
青年人拍了拍身上的土,轻声道:“我有个朋友,是中土夜穷国人,算是你们景炀王朝的属国了,没能活着回来。喝完酒后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会送到戍己楼,到时候刘大人皇帮帮忙,照拂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