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姜氏的手，用眼神制止了她后面的话，李姜氏堪堪的反应过来，闭上了嘴。

李妙仪皱着眉，看向两人的动作，开口问道，“天法方丈，娘亲，你们两人认识？”

李姜氏忙松开了手，转头看向李妙仪，神情自然，道，“不认识，娘亲怎的会同方丈相识。”

闻言，李妙仪眯了眯眼，看向两人，脑子飞速运转，方才娘亲说序，那么后面娘亲是想说什么？

李姜氏向天法方丈福了福身子，道，“见过天法方丈，是我失礼了。”

天法方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突然，李姜氏晃了晃身子。

李妙仪担忧的上前搀扶住了李姜氏，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李姜氏轻轻的抱住了自己的双臂，道，“有些许冷。”

李妙仪眼中满是担心，道，“我去给娘亲拿披风。”

李姜氏点了点头，李妙仪向天法方丈行了一礼，道，“先告辞了方丈。”

待李妙仪的身影消失不见，李姜氏回过头看向天法方丈，她的表情很严肃，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盯着他，道，“序然？”

天法方丈沉默半响，双手合十，冲着李姜氏拜了拜，道，“吾法号空安，并不是施主说的什么序然。”

李姜氏摇摇头，神情严肃，道，“你瞒得过旁人瞒不过我，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怎会认不出你。”

天法方丈并未言语，他发出一声轻叹，道，“施主慎言。”

李姜氏沉默半响，打量了一番天法方丈的袈裟，问道，“你怎会出了家？”顿了顿，李姜氏眉头紧皱，道，“那日，你是怎的逃出来的？”

话毕，李姜氏朦胧的双眼里，是淡淡的水雾，问道，“你娘亲，和你爹爹，可还活着？”

天法方丈脸上的神色晦暗无光，仿佛笼罩上一层淡淡的寒霜，眉头蹙在一起，显得神色凝重，半响，天法方丈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李姜氏眼眶泛红，渐渐湿润起来，眼珠子泛着红丝，两排牙齿咬的嘎嘎作响，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

天法方丈垂着头，良久没有说话。

就在此时，李妙仪拿着披风走了进来。

天法方丈上前一步，挡住了李妙仪向前的步伐。

李妙仪不解的抬头看向天法方丈，道，“方丈？”

李姜氏努力克制了她的情绪，缓缓的转过身来，道，“绾绾怎的这么快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