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仪转头偷偷打量着天法方丈。
他此时闭着眼睛,坐在马车中间,他神情沉静,像是已经和寂静的天地融为一体一般。
李妙仪低垂下头,不再看天法方丈,就在此时,他的睫毛颤抖了两下。
很快马车便到了城中的医馆,李妙仪掀开马车帘看了一眼,天法方丈先下去了。
李妙仪望着孟春,道,“去府中跟娘亲说一声。”顿了顿,她小声道,“鸣沧和殿下的事情你莫要跟娘亲说。”
孟春点了点头,问道,“那夫人要是问起来,我该怎么说?”
李妙仪歪头想了想道,“你跟娘亲说鸣沧身体不适,我这几日要照顾他。”
顿了顿,李妙仪缓缓开口道,“旁的不要跟娘亲说,也让他莫跟谢伯母说。”
“是。”孟春慌忙点了点头,道,“奴婢知晓了。”说罢,孟春便下了马车。
李妙仪跟在天法方丈的身后,两人一同进了医馆。
此时昨日那个白发郎中正坐在那给别人看诊,瞧着李妙仪来了,白发郎中忙站起身来,高喊一声,“来给这位病人看脉。”
不一会就有一个年轻的郎中跑了过来,白发郎中缓缓走到了李妙仪的身旁,道,“小姐。”
李妙仪点点头,道,“他情况怎么样了?”
白发郎中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缓缓开口道,“自从你昨日走了以后,便一直在昏迷中,直至今日还未清醒。”
李妙仪眉头紧紧皱起,道,“我进去看看他。”
白发郎中点了点头,道,“进来吧。”说罢便转身往里走去。
此时的谢鸣沧正躺在榻上,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眉眼舒展开来,呼吸清浅,就好似睡着了一般香甜。
白发郎中道,“我今晨刚给这位公子用过药,如今只能说是暂时压制住了病情。”
李妙仪颔首转头看向天法方丈,道,“方丈可有什么办法?”
天法方丈上前一步,把手搭到了谢鸣沧的脉搏上。
李妙仪皱着眉看着天法方丈的动作,眯了眯眼,一个方丈,为何还会医术?
天法方丈松开了手,站起身来,看着郎中,道,“施主可否带贫僧去一趟药房?我给他抓些药。”
白发郎中霎时间瞪大了双眼,望着天法方丈缓缓开口道,“这可是十香软筋散啊。”
天法方丈点了点头,道,“贫僧知道,麻烦施主了。”
闻言,郎中只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