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去求你父皇再为你们二人赐婚。”
宋砚行抬头不解的看着皇后,“他是方家女。”
皇后避开了他的视线,轻咳一声,“本宫知晓她是方家女,一个女子能翻出什么风浪,就算是方家女又如何?”
宋砚行冷笑一声,“是啊,女子能翻出什么风浪。”但他的眼眸却是定定的看着皇后。
“听本宫的,既然你父皇铁了心让你娶她,你娶便好了,哪怕日后将她放在东宫当个花瓶。”
“孤没有母后这般开阔的胸襟,方家女,哪怕是我死,我也不会娶。”
皇后气急,指着宋砚行,“你便同你那外祖父一样的固执!”
宋砚行脊背挺直,眼神幽深,“孤同外祖父都没错。”
“好!好!好!你们都没错!错的是本宫,是本宫不识好歹!”说罢,皇后怒气冲冲拂袖离去。
宋砚行从始至终没有再看皇后一眼。
……
李妙仪靠在车壁上,无所事事的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思绪却回到了两人坠崖后,宋砚行昏迷不醒的时候,那时她不眠不休的照顾了他好几日,他才苏醒,醒来会便给了她一块玉佩。
只是这次她打定了主意要同宋砚行断掉那不容于世俗的关系,便将那枚玉佩放到了闺房之中,没有带出来,应该说,宋砚行送她的所有东西她都没有带出来。
就在此时,仲夏探头进来,“小姐,咱们要往何处去?”
李妙仪歪头看着谢鸣沧,后者却摇摇头,道,“我都行,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李妙仪想了一会,缓缓开口道,“去长平。”
仲夏颔首,出去了。
“你说咱们这马车会不会太过于招摇?”李妙仪眉头紧锁,问道。
因两人是出远门,姜岁穗同谢方氏一合计,都怕两人在路上颠簸不适,便从姜云嵩的私库里寻了这先皇御赐的马车,不过是奢华无比。
谢鸣沧垂头想了一会,“是有些奢华了,常言道财不外漏。”顿了顿,他想了会,“不过既然已经这样了,便这样吧,已经离上京这么远了,总不能回去不是。”
李妙仪颔首,“谢伯母怎的让你出来了?我记得当时你自请去边关的时候,谢伯母都不舍得。”
“我也不知娘亲这次为何答应的这般爽快,我估摸着许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应下了。”
晚膳时分。
姜岁穗瞧着这满桌子佳肴,长叹一口气,“爹,也不知绾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