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是有很远大的理想,这没错,我也会帮他的,怎么会冲突呢?”
“你能帮他多少?”
“我会照顾他的生活,让他健健康康的,不要再生病了。”
“那他为啥不去请个保姆?”
苏渺有些生气了,克制着脾气:“秦思沅,你说话真的很难听,完全不考虑会不会伤人。”
“能伤到你,是因为我戳到你的痛处了,你自己心里清楚,其实你并非他的良配,能帮到他的地方,微乎其微。他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门第、家世,能力…各方面匹配的女孩,他选择太多了。”
“所以你说得对,他大可以请个保姆,大可以和宋言欢这种更般配的女孩在一起。但他还是回来找我复合、还追我来着,这说明他心里有我呀。”
苏渺还是据理力争、和她辩论,捍卫着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得了吧,他回来找你,十有七八是想干你,毕竟是初恋,高中那年又分得那么意难平。”
“……”
“你说说,你们这些天,你是不是什么都给他了,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巴巴做了。”
“……”
苏渺彻底不想搭理她了,背过身去一个人默默地烧着刺柏条。
秦思沅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话太直白了。
苏渺不像她身边诸如杨依依这样的闺蜜,经历得多,感情啊、男人啊什么的都看淡了,特别想得开。
苏渺不是。
她守着她的孤独无望的爱情,独自饮泣了四年。
她爱迟鹰,都爱疯了。
“行,迟鹰应该没这么渣。”秦思沅怕她伤心,圜转道,“他来找你,也是真心要跟你好。”
苏渺眼睛都红了,揉了揉眼角:“你现在又这样说了。”
“哎呀,你哭啥嘛!”
秦思沅心疼又无奈,“我劝你不要这么喜欢他了,真的…”
“这都能劝吗,我都要怀疑你不安好心了。”
“呵,我跟你说,我的男人个个都舔我,我还能再吃回头草?绝对不会了。话说回来,你迟鹰舔你吗?还不是你巴巴舔人家。”
“你这比喻太粗俗了,我跟他感情很好,你别挑拨离间了。”
“那你哭什么哭。”
“我…”
秦思沅不知道苏渺这四年是怎么过的,更不知道她这颗心,早已满目疮痍,经不起刺激。
迟鹰是苏渺最软弱的部分,用他来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