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是不是在躲我。”
“林初宴……”
“是不是在躲我?嗯?”
“林初宴,”向暖讲话的语气带着点哭腔,“离离她好像食物中毒了。”
林初宴脑子立刻清醒了几分:“你在哪里?”
“我还在寝室呢,离离她肚子疼,不停地吐。”
林初宴感觉校医院可能不靠谱。他拦了辆车,车可以开进学校,但只能停在主干道,去不了宿舍楼那边。他去向暖的寝室,把闵离离背下来,背到出租车里。三人坐出租车去了离学校最近的一家私立医院。
逢年过节公立医院的人很多,私立医院相对好一些。
医生问了闵离离今天吃的什么,然后给她做了检查,开药,让护士带她去病房输液。
闵离离靠在病床上,小脸惨白,泪珠子啪嗒啪嗒地顺着脸颊滑落。
向暖问道:“离离你是不是哪里还不舒服?我去跟医生说。”
“没有,我就是想家了。”
向暖摸了摸她的头。人在脆弱的时候就特别容易想家。
闵离离说:“你们出去,不许看我哭。”
“那你不要哭了。”
“我忍不住啊。”
两人只好离开病房,坐在楼道的休息椅上。
向暖这才发觉林初宴身上有股挺浓的酒气,她问:“你喝酒了啊?”
“喝了点。”林初宴靠着椅背,头微微向后仰,脑后抵着雪白的墙面。他垂着眼睛,视线落在她急出一层薄汗的额头上。
林初宴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她,“擦擦汗,别着凉。”
“谢谢,”向暖接过纸巾,扭脸看他,见他目光有些迷离,看来喝得不少。她有点敬佩:“你喝那么多,还能背得动离离。”
林初宴吊着嘴角笑了笑:“又没醉。”那个样子,怎么看怎么不像正经人。
护士走过来,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对他们俩说:“她睡着了。你们要有事可以走了,这里我们照看就行。”
向暖一边擦了擦脸,一边说:“我们也没什么事。”
林初宴起身,“走吧,去吃夜宵。”
他这一说,向暖还真有点饿了。
——
俩人去吃了米线。冬天吃这种热热的东西最是舒服熨帖。
等餐的时候,向暖对林初宴说:“今天谢谢你啊。”
“不用客气。”
向暖感觉,他这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