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下,该由谁来继承?"
萧染放下棋子:"陛下,这江山是您打下的,理应......"
新帝打断他:"朕没有子嗣,这天下,总要有人来继承。
你,愿意吗?"
我看着萧染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往日的温和,而是充满了震惊和犹豫。
"陛下,我......"
"你不必现在就答复朕。
"新帝抚着玉琴,"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
你怕人说你心怀不轨,怕别人说你和你叔父一样野心勃勃。
"
她的声音越发温柔:"可朕早就说过,朕信任你。
这不是因为你是萧煜的侄子,而是因为你是你。
"
13.
那年冬天,新帝禅让位给萧染。
朝野上下都说,这是明君的选择。
萧染登基后,待新帝如同生母。
他时常去太后宫中请安,陪她下棋,听她抚琴。
我也告老还乡,在城郊买了一处宅子。
院子里种满了梅花,每到冬天,红白相间,煞是好看。
新帝时常来我这里小住。
她说,只有在这里,她才能暂时忘记自己曾经是个帝王。
"你说,我们这一世,值得吗?"她问我。
我看着院子里的梅花:"值得。
至少这一世,我们掌控了自己的命运。
"
她笑了:"是啊。
这一世,我们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而是下棋的人。
"
冬日的月色如水,新帝放下手中的玉琴,忽然说:"我还有一个秘密没告诉你。
"
我正在为她斟茶:"什么秘密?"
"关于萧染。
"她的声音忽然有些发抖,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失态,"你还记得,我在北境被囚禁时的事吗?"
我的手顿了一下:"记得。
那时你......"
"我有了身孕。
"她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手中的茶盏差点掉在地上:"你的意思是......"
"那个孩子,在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时,被一个老嬷嬷偷偷带走了。
"她的声音很轻,"我以为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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