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正在东方广场准备扫货时接到小驴电话。小驴在那头嚷嚷说,"妮可不够哥们啊,出院了也不通知一声,害我今天去医院扑了个空。怎么着,今晚大家聚餐庆祝你出院,来不来?"
我一口就答应下来,"好哇,没问题。不过我没开车,你得来接我。"
一个小时后,我已经坐在顺义马六家和小云、小驴在麻桌上大战起来。浑然忘记了牧阳的留言。
晚上在顺义大鸭梨吃饭时,接到牧阳气急败坏的电话:"妮可你在哪儿呢,我说好晚上一起吃饭的,你怎么还不回来?"
"啊,我给忘了!"我一看时间,都7点了,怪不得他急了,我赶紧给他解释:"我在顺义呢,同学请我吃饭。要不,你也来?"
"算了,我说请你吃上海私房菜呢,还是我一个人吃吧。"牧阳生气地挂了电话。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失约。
"是你那个新欢打来的吧?我就说迟早有人要把你办了,看你以前对大黄嚣张成那样,现在有人收拾你了吧?"马六这张碎嘴,大概很少见我对男人这么客气,哪里肯放过调侃我的机会。
"我靠,你丫找抽呢!"我骂他,"小驴,去找个民工把他办了!"
小驴笑:"民工对他没兴趣!有民工玩-断臂-恋吗?!"
只过了一会,牧阳的电话又来了,"妮可,你手术后还需要多多休养,吃完饭你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吧,别玩久了。"牧阳先低了头,我就不好说什么了,只答应说"好吧"。
不过很快我发现自己的玩心又战胜了一切。
吃完饭,小驴提议去卡拉OK。马六说他新认识个大哥在顺义开了家场子,非常气派,要不去那里。
于是大家直奔卡拉OK而去。
那家场子的确很大,装修也比较豪华,马六的大哥见我们来了很是热情,说一定要玩好了,给我们找了个大包间,然后就出去了。
少倾,门被推开,一群女的鱼贯而入,大概有7、8个,浓妆艳抹的,在我们面前一字儿排开。一个管事的女人说,挑吧,喜欢哪个女的就点。
我们面面相觑:这是唱的哪一出啊?怎么连暗娼都给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