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牧阳之间似乎有了些隔阂。自从他那天回来,一直没给我做出任何解释之后,我的心便被猜疑牢牢地占据了。
此后的一个月里,牧阳经常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并且接到之后就跑到一边去说,如果是在车上就跟对方说,我在开车,先挂了,一会给你打过去。他从不当着我的面接那些可疑的电话。
我被猜疑搞得坐卧不宁。一旦他跑开去打电话,我的脑子里便会出现一副画面:他正低声下气、卑躬屈膝、奴颜媚骨地对一个女人说,我的小亲亲,你等着我,我这就听你的,马上去办你!
终于有一天,这种猜疑引发出一场大战。
在君悦豪庭的公寓里,他又接到电话,跑去卫生间锁住了门说了半天都不出来。我借故在房间里敲敲打打,弄出些声响来。
牧阳接完电话把头探出来大声说,“妮可你摔什么呢!搞那么大声音我能接电话吗?”
“谁叫你打个电话那么神秘!”我振振有辞。
“你有点道理好不好,我不就接个电话吗。天天的伺候你,伺候得不好吗?”牧阳好象也有火气。
“你丫别口口声声地伺候伺候的,是我让你伺候的吗,你不是心甘情愿吗?!”我毫不示弱。
“好,算你狠。既然你看不顺眼,那我走,走还不行吗?!”牧阳走到厅里,准备去拿桌子上的车钥匙。
“你敢走!”我威胁他。
“我还真不是厦(吓)大毕业的!”牧阳拿起钥匙转身就走了。
气得我不知怎么办好。好在转眼我就瞥见桌上的信用卡。好,你丫敢走,我就替你花钱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购物似乎是解气的绝佳法宝。而我所处的位置,离东方新天地又极近,下楼就直奔商场,疯狂地扫货。当我拎着大包小包的衣服皮鞋以及意大利产的名牌太阳镜重新回到公寓时,先前的怒气烟消云散,剩下的,就全是对牧阳的思念和对争吵的满腔后悔。
我怀疑自己犯了疑心病,但这个说法却又难以说服自己。牧阳这个月以来并不常在家住,偶尔的就会说有事情要回别墅那边去一趟。刚开始从别墅回来时还会对我百般抚慰,慢慢地,他似乎觉得这种状态很正常,于是对我的不满终于视而不见。
我购物回来后不久,牧阳也回来了。我正在公寓内发呆。听见他开门的声音我惊喜万分,赶紧跑去迎接。我假装忘记了刚才的争吵,主动跑去拥抱他:“你回来啦?”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