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事,我手边没有比它好玩的事物呢!”
说罢,她手忙脚乱的捏了个手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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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中,雍容端庄的陈府夫人,正与一儒雅男子说着话。
那男子年约四十,双眉入鬓、留着长须,头发随意挽了个发扣,大部分披散下来,衣袍宽大,姿态儒雅,自然就是那周游子。
他从窗外收回目光,冲着老夫人笑道:“听闻先愍王北去之前,留下两子一女,如今王上南去坐镇,君侯也已得爵,就是不知贵府淑女如何了?”
“嗯?”陈府夫人闻言错愕,随后笑道,“先生既问,老身无有不答,小女顽劣,怕她冲撞了先生,这才没有召来。”
虽是府中众人口中的老夫人,但陈母实是四十许的样子,徐娘半老。
她话音落下,边上就有个青年笑道:“好叫先生得知,我那表妹很是聪慧,先生若是见了她,必然也喜欢。”
周游子点点头,笑道:“张公子说的是,正要见一见。”
陈河这时正好走进来,到陈母耳边低语两句,后者神色不变,对周游子道:“先生既然相见,那便让她来见礼,正好我那不成器的次子也好转了些,就一并叫来吧。”
很快,陈错与陈娇就一起来了正堂。
陈错一眼就看到了周游子,见其人果然气度不凡,宛如前世职场中的成功学大师一样,不由心中一凛,然后就瞅见了主座上的陈母,以及身边的青年。
那青年是陈母的表侄,名为张举,乃是吴郡张氏出身,在朝中为著作郎,府邸离郡王府不远,与府中往来甚密,对陈方庆那位兄长毕恭毕敬,对自己也很是客气,此时见着自己进来,还微笑着点头。
相比之下,陈母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碍于还有周游子在,没有发作,只是面无表情的道:“这位周先生是咱家世交,号半心道人,快来见礼。”
陈错与陈娇便拜见周游子。
“君侯、淑女请起,周某一介草民,当不得此礼。”周游子嘴里客气,却也没有阻止二人,目光扫过陈错,停留在陈娇身上,不住点头。
陈娇一副安静模样,行礼之后便立于一旁,静默不语。
陈错想着纸鹤之事,自是想要请教,但见着当前局面,就先按下好奇,准备观察一番,再做打算。
陈母则开口道:“先生也见了他们二人了,比起我家大郎,是有些差距的,实不相瞒,此番先生过来,老身实想要厚颜请求,给我家大郎求个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