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长,在他看来,这是表弟的机会,同样也是自己的机会。
“江君仗义执言,我是知道的,是该见一面,却不用急于一时,眼下还有件要紧事。”陈错点点头,回想起之前陆乐、江溢两篇文章。
张举一愣,但旋即便自觉明了,他这表弟身为宗室,又有爵位,皇室人丁稀薄,过去在王府再是谨小慎微,未来也有出路,无需自己这般钻营。
不过,自己今天过来,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件事。
“还有其他事?”
“不错,”张举就道,“还有一事,是一场文会的邀请,这是还和我的几位好友相关……”
原来是有人提议召集一次文会,品鉴《画皮》一文。
“聚在一起,探讨画皮?”陈错听完眼皮子一跳,生出冥冥感应,“都有什么人?”又道,“画皮是志怪之说,文会一般都是吟诗作对、风花雪月,论调不符吧?怎么会被拿出来探讨?”
他对凡俗之事其实已不关心,何况也不会吟诗作对,必然格格不入,可一旦牵扯了画皮,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可能是恶鬼在暗中推波助澜。
文会本该是一群士族名士聚在一起,正像陈错所说的,都是风花雪月、吟诗作对,忽然要品鉴一篇通俗志怪,十分反常!
“都是高士名流。”张举神色兴奋,报出了几个名字,最后还道:“好几位拥趸诸多,你如果能得到他们的欣赏称赞,定然一跃扬名!”
陈错神色凝重起来,再次确认:“声名远扬、身负众望的名士,聚集在一起探讨画皮,他们该是都看过、或者听过画皮一篇吧?”
“自然如此,”张举以为陈错是受宠若惊,笑道,“便是没看过的,文会之前也要一观,实在不行,文会上也是要赏析的。”
陈错叹了口气,道:“想来文会是难以取消了。”
“为何取消?”张举面露不解,随即想到这表弟年岁不大,兴许没经历这般场面,“不用怯场,这事实乃平常,再者,已与诸君约定,哪能出尔反尔。”
陈错点点头,不再多说,抬手招呼陈海过来,吩咐道:“找人去寺中讨些瓜果过来,招待表兄。”又对张举道:“表兄,让陈海领你去边上屋里休息,我这几日都会选在此时小睡一会,有什么事,睡醒了再说。”
“说得好端端的,怎么要去小睡?”张举一头雾水,但看着陈错双目,下意识的就应了下来,等想要再问,已被陈海催促。
陈河倒迟疑了一下,但回想陈错方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