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关键时刻,这才遣我过来,若只是布阵,有我足矣。”说着,他压低声音,“如今咱们崆峒、太华,算上昆仑山、终南山和清微教,其实人已经齐了,余下三家,本不热切……哦?倒是来了一个。”
来的乃一老人,须发皆白,长发随风飞舞,挺着个大肚子,手上拿着个酒葫芦,笑呵呵的道:“贫道望气,见过诸位道友。”
“原来是望气盟主亲至,有失远迎。”元留子起身相迎,“早听闻道友擅长卜算与阵法,有道友相助,那是如虎添翼。”
金乌子笑道:“这望气真人,上次八宗碰面的时候还谈到过他,好与人批语,前几年得了东海诸岛的盟主之位,他的那座岛屿,与海玄子的琉璃岛一样,都是四岛之一,勉强算是玉虚之道的嫡系传承。”
道隐子点点头。
望气真人落座后,又说起东海之事:“东海局面稳固,虽有些许波澜,但如今都已平息……”
简单几句之后,这望气真人又看向道隐子,笑道:“道友请了,海玄子如今闭关修行,不得前来,特意让老夫与道友说明。”说话间,他见得道隐子的座椅位置,先是诧异,随即若有所思。
“望气师兄有心了。”
说说聊聊间,又有一人过来,乃是寻常道人的打扮,满脸虬须,面容间有几分疲惫之意。
他来到之后,自报家门:“黄山降魔宗荡寇子,见过诸位师叔。”
元留子笑道:“先前共议之时,正好是降魔宗定掌教之时,未能亲见荡寇君,甚是遗憾,好在今日能得你相助,还请入座。”
“师叔客气了。”荡寇子拱拱手,不卑不亢,瞥了席上众人,在略过道隐子位置的时候,微微停了一下,但旋即恢复如常,找了个末尾坐下。
这边这荡寇君刚一落座,那边又有一人抵达,竟是个女子,却是身材粗壮高大,满脸风霜之色,像是个经常劳作之人。
“华阳宗陈缎衿,见过诸位道友,来迟了,还望恕罪。”这女子见其余七宗之人皆已落座,便主动告罪。
“陈掌教,久违了,上一次也未能得见。”元留子哈哈一笑,略过其他,就简单说了两句,而后便张罗着让陈缎衿入座。
待得这位华阳掌教坐定,元留子就道:“与先前不同,今日招的人不多,但个个都是道行高深、法力高强,这其中用意为何,想来不用贫道多言,诸君也都知道……”
他这话刚有要说完的意思,边上的周定一就开口道:“今日之事,不光关系到神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