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圈子了,你跟过来,到底为何,不妨直言。”
“也好,”南里受单刀直入,“我此番过来,实是想请道友抬抬手,将那被封的两人放出,让我带去剑宗审问。”
陈错眉头一挑,道:“那两个人既被镇压,你一句话就想让我放人?”
南里受正色道:“我也知这平白无故的让你放人,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但此事牵连甚大,不凝道念,自身道路不坚,知之不祥,听之无用!”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伸手朝上面指了指,道:“和世外有关!”
陈错失笑道:“这话说的有趣,你也知道平白无故让我放人太过离谱,却又拿世外之话来压我,刚才更用道念之事来诱惑,看似快人快语,其实内蕴章法,是要牵着我的鼻子走,可惜,我不吃这一套!”
南里受一愣,摇头叹息,道:“也不瞒你,此番我来,只是先来试探,若是不成,后面还会有人过来讨要两人。”
“真有这个本事,何不直接去将两人解封?”陈错摆摆手,“无需多言了,阁下还是趁早回去,将我的话告知你背后的人,真要有什么打算,亲自过来说明,不要半遮半掩的算计,忒无趣了些。”
南里受一怔,随后还是叹息,见陈错神色如常,知道劝之无用,于是沉吟片刻,就拱手拜别:“既如此,我就将道友之言带回。”
话落,御剑而去。
“走的这般干脆,这是急着去通报消息……”
看着剑光消失在远处,陈错闭目沉思。
“那两个人,若真是来自世外,我就已经牵扯进去了。那世外诡异莫名,日后局面必然复杂,唯有修为可为依仗,否则别说博弈,就是保命怕是也难,这道念得尽快做出决断。天下秩序广阔繁复,穷一生之力也未必可成,但要凝聚道念,足以分出十几条道路,从中选取一二出来即可。当下,三国纷争近在咫尺,正好适用两条……”
他却是没有诓骗那南里受,只是隐瞒了十几条选择罢了。
……
……
之后的三天,陈错坐于船上,随波逐流,顺流而下,未曾有半点干涉,只在看到沿岸城池时,会将那高茂德招过去,询问一下两岸的风土人情。
这几艘船上上下下的人,却没有因为陈错的不过问而放心,反而越发忐忑不安,就连那位任城王高湝,都开始有几分坐不住了。
到了第三日的晚上,他见高茂德回来,便主动问道:“今日那陈方庆,前后将你叫过去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