皋,结果还未进城,就注意到此处气氛不同。
“这些车马,看旗号,皆非一般人物啊。”
黄羊环视一圈,注意到那道路上来来往往的,多是马车、牛车,便是行走之人,虽然多数风尘仆仆,却难掩不凡气度。
黄准同样游目四望,待得收回目光,沉声道:“这是自然,若君上所言为真,那此番来寻那成皋陈的,怕是要踏破他的门槛!”
“那咱们该如何去做?可要先探明清楚,城中都来了什么人?”
“哪里还需要探明?已经慢了一步了,不能再耽搁时间了。”黄准摇了摇头,“更何况,来的会是什么人,咱们心里都有数,也无需刻意去问询,同样,咱们也不用遮掩自身,只管去做。”
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黄准的眉头越皱越紧。
“如今看来,主君所言不仅没有半点虚假,怕是还低估了那位陈先生!咱们想要说服他,不付出些许代价,怕是难了。”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等两人进了城中,就不断有诸多消息传入耳中,这个说赵主愿以一城之主的位置招揽陈先生,那个说赵将李牧在拜访过陈氏后如何敬佩,直言招揽之事,更有什么魏国龙阳君千金请陈氏出山、秦相吕不韦前后三次遣人来邀请、齐国田氏愿以入祠为条件邀请之类的传言。
这一桩桩、一件件,直听得黄家叔侄两人眼花缭乱。
待得一波消息过后,黄羊已有几分放弃,苦笑道:“这又是拿城池来换,又是千金想请,还有秦相几次相邀的,咱们带来的些许财帛,怕是根本入不了人家的眼。”
“那也未必。”黄准却摇了摇头,“我看啊,咱们也许有机会能招揽此人,若是不能,其他家也未必能成。”
“叔父此话怎讲?”
黄准就道:“这么多条件、这么多方势力都出手了,那人若是动心,早就被人邀请离开了,你我哪里还能等到?”
“有道理,动心了,早就走了,现在留下来,莫非是待价而沽,想要等几国皆来,再择优而入仕?”黄羊说到这里,露出几分惊容,“此人的野心怕是不小。”
黄准却道:“这是一种可能,还有一种可能,是此人所求的,并非金银珠宝、权势利禄。”
黄羊奇道:“不是这些,还能是什么?”
黄准意味深长的道:“你莫要忘了,按着主君之言,此人最早是以宣讲一套兴衰之说而扬名的。”
“他想要宣扬学说?”黄羊脸色微变,“这一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