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不阻拦他们,但我绝对不会答应他用钱来换我的老婆,我也不相信小冰是因为他还得起这个钱才跟他的——”
谢怡红申辩说:“我并不是要你允许他用钱买你的老婆,我只是说——这是他该做的事——”
他忍不住发起火来:“怎么你也觉得这是他该做的事?莫说他现在还没娶小冰,就算他娶了,我借的钱仍然是我的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算了,你不用说了,我懂你的意思,但是我不会改变我做人的原则——”
谢怡红没再纠缠这件事,转而问:“那你——想不想——到美国来?”
他心里一动,这倒是个办法,如果去了美国,就不用应付国内那些亲戚朋友的追问了,也有可能快点赚钱还账。他忙说:“你老板那里——有没有机会?他会不会——嫌我英语口语不好?”
“上次他说你英语口语不好,肯定是个借口,主要是怕你有个生病的老婆,不能安心工作,而且他把你们办来,他也有一定责任的,到时候你付不起小冰的医药费手术费,他也有麻烦。现在你——成了一个人,他肯定欢迎得很——”
“那你就帮我打听一下——”
他给蓝老师打电话的时候,说到钱的事,蓝老师很吃惊:“怎么?那钱不是你的?我还以为真是你们中奖的钱呢——刚好我最近要到加拿大那边登陆去了——所以就——收下了——原来不是中奖的钱啊?那小冰——她哪来那么多钱还我的?”
他支吾了好一阵,才把小冰和小陆的故事讲了出来。蓝老师听了,沉默了一阵,安慰说:“爱情这东西,是最不可理喻的,被人爱了,不一定就是因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不被人爱了,也不说明你不如人家,关键是看在什么时机、在什么地方、遇到什么人了——”
蓝老师大大安慰了他一通,说的都是一些大而化之的东西,象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等等等等,又叫他心里烦闷的时候就打电话给她,说这些事窝在心里不好,能有个人谈谈可以减轻心理上的压力。
他跟蓝老师谈了一会,的确觉得心理上轻松了一些,倒不是因为蓝老师开解他的手段如何高明,而是知道蓝老师现在手里有了那笔钱,他心里好过了很多,不然的话,蓝老师孤儿寡母地到一个陌生的国家去闯荡,如果手里没一点钱,你叫她们怎么安顿下来?
想到这一点,他对小陆的恨意少了许多,不管怎么说,人家彼此是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