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头发的是大弟弟,黑色头发的是小弟弟,”五岁的胖羊羊扒在摇篮边上,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是一脸的懵,最后扭仰起小脑袋望向抱着一个妹妹站在一旁的江画:“妈妈,还有一个妹妹呢?”
“啊?”江画正在细观摇篮里的这两孩子像谁,听到她家小胖子这没头没尾的问题,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还有一个妹妹?”
小胖子手指他妹妹,蹙起一双小眉头:“两个弟弟,只有一个妹妹,那还有一个小妹妹呢?”
还有一个?江画明白了,同样是十月怀胎生孩子,为什么人家一肚子有两,她就只能一个一个的来?
瞥了一眼坐在床上喝汤的牡丹,后看向她大儿子,江画深叹一口气,稍稍蹲下身子将抱在怀里的“小花姑娘”杵到摇篮边上。
“儿呀,不是妈妈不努力,实在是你妹妹太努力了,瞧瞧她,一个都赶上两个小弟弟大,妈妈也想一次给你来两,但你看看妈妈这小身板,实力真的不太允许。”
“扑哧……哈哈,”牡丹左手捂着还未收回去的肚子,右手拿着勺:“你这回答也太敷衍了,”丫丫都四个月了,画儿奶水又好,小丫丫整一轮满月,可她两儿子才5天大,小小的两只,怎么比?
江画捏了捏胖羊羊的小肉脸,抱着她闺女站直身子:“要不你来给他一标准答案?”
“这个得容我好好想想,”她还巴望着再要一闺女,若是哪天她儿子这样问她,她也好拿来就用。
喝完鱼汤,牡丹下床来到摇篮边上,轻轻摸了摸在熟睡的两个儿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浓浓的母性光辉:“画儿,你有没有觉得我变了?”
以前总有人跟她说,生孩子是女人的一次升华,她认同但感悟并不深刻,现在自己当妈妈了,她才感同身受。
“这不是废话吗?”江画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她这一生也够本了:“你听说过一句话吗?”扭头望向牡丹,“男人也许绑不住女人,但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绝对是女人割舍不掉的。”
牡丹笑了,深吸一口气后慢慢呼出,给两个孩子整了整小包被便拉着江画来到床边坐下:“这几个月累着你了。”
封老板上头没有老人,家里虽然请了家政,但她这是头胎还一双,蓝丽娟女士怎么都不放心。
可画画就跟她差不到五个月,胖羊羊还不大,江伯父身上又有积年的伤病,一到阴雨天,那就浑身都疼,她哥还要上班,洪伯母一个人根本照顾不过来,但江画仍是让老两口搬到她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