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随后,看到那双眼睛的时候,她想起来了:“你是我爸的警卫。”
叫张……
“我叫张义。”小战士急忙道。
唐挽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见他手上拿着的东西,眉毛一挑,她道:“是我爸叫你过来的。”
张义顿了一下,很快道:“是的,我从汲院长那拿的。”
“是副院长。”唐挽挽纠正。
张义忙道:“是的,是汲副院长。”
唐挽挽严肃道:“不能乱叫,你身为我爸的警卫员,这些道理不懂吗?”
张义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唐挽挽会这么严肃地纠正他,还一再强调。
随后他眼里全是宠溺:“我听唐同志的。”
唐挽挽有些莫名其妙地望了他一眼,但除了小战士的眼神特别温柔之外,似乎又没有其他的异样。
“你把这些药膏送去薛参谋长家和张师长家。”她吩咐完,就进了屋里。
没有多给他半个眼神。
小战士张义深吸了一口气。
便去了薛家和张家。
整个家属区是呈几个工字形排列的,职务越高,越靠里面,职务越低,就在巷子口那边。
唐茂是司令员,在整个警备区是属于职务最高的两位之一。
薛参谋长在职务上比唐茂低了一级,但离唐家也并不远,不是正对面,而是在斜对面。
张子明父亲是师长,其实并不在这条线上,而是在唐家前面那排。
薛明觉伤得比张子明重,张子明也不是那等不讲义气的人,两人不打不相识,这会倒早就已经放下彼此的仇了。
一路上斗嘴斗得飞起,却又谁也没摔了谁。
刚到薛家,就见到了一人站在了薛家大院,站得笔直,军资就跟尺量过一样。
薛家奶奶正在给他倒茶。
张义也没有喝那杯茶,见到他们过来了,把手里的一盒药膏给到了薛明觉手里。
到一步还很正常,但是在将药膏放薛明觉手上的时候,他凑近了耳边道:“少惹事,别给挽挽添乱,否则我饶不了你。”
薛明觉本就是个暴脾气,平日里他连自己的父辈都不卖账,这会听到了张义的挑衅,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他妈……”
“你干什么?还有理了你,还不快向张警卫员道歉!”突然一个巴掌拍上他的脑袋,薛奶奶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