幔上,飘纱摇晃,唐青湿漉漉的腕子一紧,整个人皆被萧隽压在床头。
萧隽看着他,极其浅淡的瞳孔闪过一丝受伤。
“又要说那些拒绝孤的话是么。”
“今夜听暗卫来报,说你独自在书房看书,寥灯独影,又对着窗外恍惚,孤一听,心口便揪紧,设计了一场街头巧遇。”
唐青:“……”
萧隽:“孤只是想陪你。”
唐青掩低睫毛:“臣明白。”
萧隽俯下头,高挺的鼻梁隔着衣襟蹭了蹭唐青的颈子,嗅到从皮肉里带出来的香,方才那阵失落很快被其他心绪取而代之。
唐青推了几下,萧隽由着。
当雪白柔软的指尖滑过侧面,萧隽偏过薄唇,精准地啄了啄纤长雪白的手指。
唐青瞪大眼,指尖像被烫了那般收起,手指连进心脏,肺腑也充斥着异样的微醺热感,许是迟来的酒意上头。
萧隽笑了下,目不转睛看着他:“孤想亲你。”
唐青真是醉了,手脚失去了力气,没有避开俯下的萧隽。
屋内静得唯有喘气的声响。
刮弄在唐青唇边的痒意缱/绻而潮湿,他抑制不住地微微启唇,只此一刻,萧隽伺机而动,火热的舌头沿着柔软的唇缝深深抵入。
第116章
唐青头昏脑涨, 唇畔酥麻火热。
每每想推拒,手腕子连着指尖俱被萧隽握住,以连接不断地啄吻仔细描绘。
濡湿温热的舌触过耳根, 唐青面红如潮, 断断续续地出声制止:“陛下, 别……别这样……”
萧隽哪里听得入耳, 只觉口舌所过之处, 萦满了潮湿馥郁的香甜。
彼时萧隽就像一个渴死在沙漠里的行者, 深深埋入高挺的鼻梁和炙热唇舌, 从唐青身上竭力攫取甜美芬香的干霖。
已过了许久,飘纱让唐青扯落了一半。
他全身绵软地蜷在榻内,气息不稳。
余光如潮水落向颈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