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去,否则他就再也走不了了。他不想让自己后悔。而他走时,没有给任何一个人说过道别的话。于是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离开,一个人匆匆的赶上飞往北京的飞机。
哥哥曾问过覃超,难道就真的打算和陈江丽这样分开,放下所有的一切,找一个地方从新开始。覃超说他开始不了,因为最初的开始还没有结束,他也不愿意就这样结束,既然结束不了,就把它放在心里好了,总有一点值得怀念的东西。
覃超对陈江丽说:“时间是我能给你的,最长情的告白。”这句话他怎么都没能说出口,并不是不敢,而是不愿。
是啊,眼泪并不是对爱情的证明,坚持爱情的那份时间才是。
后来结束的时候,陈江丽被大家从角落的找到,轻轻的推醒,夏香艾问怎么哭了,陈江丽擦擦眼角的泪水,她说,“没什么,只是做了一个很幸福的梦而已。”
而幸福的梦却只会让现实更加不幸。
覃超的确是一个很酷的人,以前我以为洒脱就是“酷,”不过知道我知道了他——覃超。我才明白,原来痴情不只是“放得下”还有“拿的起,”不仅要拿得起,还要敢长久的放在心底,这才是最“酷”的。
他的整个青春都被某个人的名字填满,他没有选择遗忘,因为内心有过的负累,也是对爱的一种证明,只是这种证明,不公的是自己。
三年,在大学毕业之后的三年,从高中毕业到现在是七年。所有的老同学七年才这么聚一次,覃超就这么说走就走了。
最后曲终人散,大家也各自说着再见,各自走向未知的远方。
说起同学聚会,在这之前,我对“同学”这两个字基本上没什么概念,也没有他们这样的深刻。他们说,“同学”是一个很广义的词,他包含着友情、兄弟之情、还有那些未知的感情在里面,相互凑成了一个完成的青春往事。
他们说同学聚会就是,会一会当初那些完整的感情,看看现在还剩下些什么,如果记,请深深的记,如果忘,那就狠狠的忘。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前者,哪怕再用力一点儿,就一点儿,他们的青春就还完整的在他们的身旁。
细细的回想起来,我的青春看来的确不太完整。毕业时我连班上很多人的名字都还不知道,我也没想过什么时候会遇到那时读书时代的故友,几个人一起想他们一样相互取闹,把酒言欢,倒是挺遗憾的。
哥哥开车送我回去,张枫就在不远处,哥哥招呼着送他一段路程,反正也是顺路。张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