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里的笑意,欠身施礼后领着福枝几个走了。
朱瞻基放下脚,看着孙清扬的背影笑喊:“你这个女子,敢违抗夫君之命,晚上要罚跪啊。”
“殿下今儿个晚上不是要歇息在梧桐院吗,怎么又要罚妹妹的跪?”
朱瞻基转过身,只见何嘉瑜立在抄手游廊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难以形容的娇媚和风情,千回百转、缠缠绵绵地撩拨着他。
这种风情,夹杂着少女的纯和少妇的媚,朱瞻基没有在任何一个女子身上见过,想到何嘉瑜的柔媚入骨,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何嘉瑜看见朱瞻基的眼睛一直在看自己,不经意地转了转头,现出最柔美的角度。
她知道从朱瞻基那边看过来,自己这会儿的身形,就如起伏的山峦,错落有致,必定能勾起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欲念。
自从听了孙清扬那句要好好想想的话,她就乖乖听从当日进府时,母亲为她陪送的曾嬷嬷所说的话,从仪容、情态、声音、姿势等方面进行学习,务必做到一举手、一抬足都有让人不能转目的风情。
按曾嬷嬷所说,到了那个时候,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会为她着迷。
连床帷之间的翻新花样,曾嬷嬷也细细地指点了她,什么声音要缓,多用鼻音、尾音,娇柔轻媚,等等。
曾嬷嬷教的那些个手段听一听都让人羞得不行,可就是那些个手段,令皇太孙殿下从别院回来以后,除开孙清扬那儿,就是来自己的院里最多。
早知道,自己就不该瞧不起曾嬷嬷以前教过清倌人、红倌人们,一直不肯听母亲的话跟着她学。
只要一想到,这京师里最红的头牌姑娘樱歌就是曾嬷嬷一手带出来的,即使那是一宵千金都要排队的清倌,何嘉瑜的心里就不可能舒服。
若不是皇太孙来春棠轩的时间越来越多,她简直没有勇气继续和曾嬷嬷学这些个东西。
何嘉瑜忽喜忽忧的神情落在朱瞻基眼里,另有一种味道,刚才被孙清扬拒绝的干渴又涌了上来,他的目光越发灼热,大步走了过去。
“今儿个中午,陪爷练练习箭吧。”
何嘉瑜的骑射功夫,不算顶好,但她把这两样融进了床帷之中,就多了一番情趣,朱瞻基这会儿所说的,当然不是真的练箭。
何嘉瑜媚眼如丝:“殿下所令,臣妾无有不从。”
朱瞻基面无表情:“那还不去准备,去昭和殿吧。”
“臣妾这就去。”何嘉瑜心里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