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鹿望北就会自己处理好一切,与宁也是乖巧听话,但对予安,他确实无所适从,束手束脚。
而予安对与宁的排斥,尝试插手却无能为力。
想起对予安的怀疑,他心中也是说不出的滋味,他从没有想到予安竟然可能是李师叔的弟子。现在他试图去回想和予安有关的事情,他觉得他能够记得的少的可怜。
他真的做错了吗?
杨春归叹口气说:“现在因雪照顾予安,你们放心就好,等着孩子气过了,你们再好好和他道歉。总归是亲生父子兄弟,总能够过去的。”他见他们父子三人都是失魂落魄,心不在焉,叹口气,不在多说,先行离开。
等到杨春归离开。
鹿望北才抬起头朝鹿与宁,按住鹿与宁给他擦头发的手淡淡说:“与宁,那幅画真的是你画的吗?”
等到杨伯伯离开之后,才问出来,是他给与宁留的颜面。没有杨伯伯,这里只有他们,与宁如果撒谎,他大可以告诉他们。
拜师的事情自然是不了了之。两家素来有交情,杨春归并没有深究。
一样印记的画作可以解释为误会。
但是那幅画呢?
鹿与宁看着哥哥的眼睛,但哥哥的眼睛却没有平时那样有温度,而是一片冰冷,那种冰冷让他害怕,他咬牙说:“是的。”鹿与宁想,他已经找过很多资料了,他现在虽然还是不太会,但在给他一段时间,他就能学会。
到时候只要将原画毁掉,就没有人知道他撒谎了,这个谎言就可以一直隐瞒下去。
他忐忑的看着哥哥。
鹿望北的眼神却让他看不懂,过了一会儿,鹿望北才说:“好。”
既然与宁说没有,那他就相信与宁,一切都是巧合。
毕竟与宁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弟弟。
他和予安的到今天,与宁并没有做错什么。
但任何人的信任是有限度的,一旦被破坏就难以回到最初。
鹿与宁明明应该松一口气,但他却始终无法开心,就像是失去了什么更重要的东西。
说完之后,鹿望北又起身朝外面走去。
鹿正青连忙问道:“望北,你要去哪里?”
鹿望北只是苦笑一声。
他发觉他对予安离开的那十年一无所知,予安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一刻也等不下去,他要自己去调查清楚。
只留下鹿正青和鹿与宁。
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