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了。
“朕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皇帝无奈道。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父皇不必为此烦恼。”于景渡道:“六弟年纪还小,若好好教导,将来说不定能成器。”
皇帝苦笑一声,看向于景渡,“你如今路都走不好,还这么大老远跑来御书房,是有事情吧?”
“父皇,江少卿今日来找过儿臣。”于景渡开门见山地道。
皇帝倒也不惊讶,他并未要求江继岩在于景渡面前保守秘密,那就是说明这话传到于景渡的耳朵里也不为过。
“知道了私兵营的事情?”皇帝问。
“是。”于景渡道。
“你这么急着赶过来,生怕朕怀疑你?”皇帝又问。
“儿臣的心思父皇岂有不知?”于景渡道:“况且这种蠢事儿臣不屑于去做。有些东西,父皇给儿臣,儿臣就接着。父皇若是不给,儿臣也不会去抢。”
“若是你能抢得到,为何不去抢?”皇帝问。
“抢来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又能如何?”于景渡道:“将来再让我的儿孙效仿吗?”
皇帝对他这回答似乎十分满意,半晌后才开口道:“可惜啊,总有不安分的。”
“父皇,儿臣有一事不明。”于景渡道:“不管背后之人是谁,他为何要找上容庆淮?”
此事他佯装不知,但皇帝却是知道的。
当初太子想要招揽的那份学子名单,不止于景渡有一份,皇帝也有。
所以他自然而然地将太子找上容庆淮的原因,默认成了容灼。
“若是旁的事情儿臣倒也不会在意,但既然容家父子的供词里都提到了儿臣,那此事儿臣就不能坐视不理了。”于景渡道。
“你放心,朕自始至终都是信你的。”皇帝道。
“儿臣知道。”于景渡看向皇帝开口道:“但此事儿臣不想置身事外,否则必将寝食难安。”
皇帝了解他的性子,闻言倒也不意外。
“你打算如何?”皇帝问。
“儿臣想见见容家这俩父子。”于景渡道。
“你见他们做什么?”皇帝笑道。
“旁人审讯的东西,儿臣信不过,所以想亲口问他们。”于景渡道:“此事是有人想构陷儿臣,若非他们父子俩不愿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屯私兵的罪名就落在儿臣头上了。所以儿臣一是想问清楚原委,二是想朝容家父子道个谢。”
一旁的黎锋闻言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