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到底没忍住,抵在老夫人肩头红了眼睛。
屋里安静极了,明月忍了一会,望着谢氏,眼神竟有些可怜,“舅母以往待我好……”
谢氏攥着手里的湿帕子,无意再伤她的心,轻声道:“早年也不会料到后事,月姐儿自个讨人喜欢……”
明月眼眶一红,心里空落落的,强笑道:“我晓得了。”
谢氏不忍见她这样,心中难受,为了明祁又狠下心来,“是舅母对不住你,叫你受委屈了。”
“你表哥太不争气了,他平日里就不爱读书,整日舞刀弄枪,他虽不挂在口边,我做母亲的,哪里会不知道,他怕是根本不想科举,就想着去玉门关投军了,舅母只得推他一把,替他寻个有助力的岳家……”
她这样讲,老夫人却想起自己的佳姐儿,“千说万说,你受了佳姐儿的恩惠,却又辜负她,你当年发誓要待月姐儿好,我这才忍着没拦你花用了佳姐儿的嫁妆……你祁哥儿精贵,我们月姐儿就是个可以委屈的了……”
“你若是早早言明,我还算你有几分魄力!你一边同那谢家女郎勾连,一边又怕事不成,拖着我月姐儿……”
老夫人讲着又哽咽起来,这亲事若是退了,她的月姐儿该如何是好啊!
谢氏含泪,“确实是我做得不对……耽误月姐儿的年华。”
谢氏要去握明月的手,明月红着眼眶别开了。
谢氏心中震动,慢慢收回手,含泪道:“舅母实非故意……你表哥实在是不争气,前几日那事也是……他竟然敢伙同人去劫私盐!他怎么敢呐!我晓得的时候,觉着天都塌了一半了,天王老子都管不住他!如今乘风肯抽时间□□他,断了腿也就罢了,好在赵侯看了乘风的颜面,未把他的名儿记在册上,不然,咱们一家算是完了!”
明家大房就这么一个男孩,若是被记了名叫天子恶了,那真是整个家都毁了。
谢氏哭道:“这真是一记闷棍,敲得我头脑发晕,这事还不算平,日后若是有心人提起,祁哥儿莫不是要投了狱去……我娘家如今显赫,谢欢又养在郡主娘娘膝下,这桩婚事,也是为了祁哥儿的前程啊……”
明月想起明祁送她的头面,要强塞给她的玉镯,心里一酸,竟不知他惹出这样大的祸事。
谢氏望着明月,眼神中竟有几分哀求,“祁哥儿自船上回来便苦求我,我原也要松口的,只是他竟然犯下如此大错,只能这样保他一命,已无回头路可走了……”
“祁哥儿与你二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