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了他们为何迟来。
忍不住瞪了眼坐在旁边的男子,借着喝茶掩饰脸上的羞红。
然而,一碟子珍珠酥从那边桌挪到这边桌,推到她面前。
“千岁夫人,吃些糕点补补体力。”
“咳……”
她呛到了,因为这丞相的语出惊人。
他为何好像知晓他们在来之前干了什么事似的?
莫非是这丞相知晓了顾玦不是太监的秘密,所以,今夜是约在这儿谈判的?
还是,自己身上有证据可寻?
她不安,很不安,浑身都不自在。
顾玦立即伸出大掌贴心地轻拍她的背,为她缓解难受。
薄晏舟了然,温声道歉,“真是对不住,本官还以为两位是漫步而来,所以才来得这般迟,倒没想到吓到夫人了。”
闻言,风挽裳松了口气,但,她还是觉得薄晏舟看穿了,心里的担心还在。
“无妨的,是刚好呛到了。”她淡淡地回应,转而看向顾玦,“爷,妾身想出去……”又看了眼还站在身旁的薄晏舟,难以启齿。
顾玦将耳朵凑过去,“说吧。”
她也顾不上难为情了,以手挡住,在他耳朵悄声说了‘如厕’二字。
说完,脸蛋都在发烫,她好像看到他笑她。
“皎月,陪夫人。”顾玦吩咐皎月跟着。
风挽裳感激地看着他,优雅地起身,匆匆往外边走去。
一双凤眸一瞬不瞬地目送着,直到瞧不见……
到了外边,风挽裳瞧见院里有一盆水莲,再看了看皎洁的月色,有了想法。
“皎月,有点儿凉,你回去替我取披风可好?”这戏楼里并非每个小戏院里都有茅厕,这个理由应该可以。
皎月不放心地看过来,她淡淡一笑,“我在这儿等你。”
反正她也没打算要走出院子。
皎月点点头,迅步折回。
风挽裳看到皎月消失,她走到那盆水莲前,就着月色和廊下灯光,查看果-露在外的肌肤有无不该有的痕迹,尤其是脖子。
左瞧又瞧,仔仔细细地瞧了好几遍,她总算放心了。
都是因为出来得太过匆忙,忘记查看了。
她大大松了一口气,转身要回去,然而,另一只脚怎么也抬不起来,因为,被什么紧紧拖住了。
她身子僵硬,心怦怦狂跳,尽可能冷静地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慢慢地,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