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徐州的侧翼破绽,都会成为致命软肋!
“你稍安勿躁,此事自然无碍!”
陆远忍俊不禁:“不过在此之前,我军还需着手眼下事宜!我为调解豫州战事,邀请曹操和袁术赴宴!如今曹操快到了,袁术却还没什么反应,你想想办法!”
他心头了然。袁术之前没有音信,可能只是疑心!
不过现在有徐州刘备作祟,则很可能不会赴宴了!
毕竟他的南阳诱饵和刘备的徐州香饵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
事已至此,他也只能想着徐庶擅谋人心,还有没有办法补救!
如果能用酒宴除掉强敌,当然比出动大军便利得多!
“主公,此事断无机会了!”
徐庶断言道:“如今主公今非昔比,正于风口浪尖之中,生平琐事早已被诸侯尽知!类似手腕用过多次,现在还哪有人敢赴约!哪怕曹操前来,恐怕也是提心吊胆!”
他迟疑一下,又补充道:“主公宴饮皖城县令,当夜皖城县令重伤!主公宴饮讨董诸侯,袁术死了谋士,袁绍丢了麾下颜良文丑!主公两次大婚,先后死光了扬州各郡太守!何况不久前与主公畅谈的刘焉,现在还在皖城喝鸡汤……”
“此事不提也罢!”
陆远一语打断,稍稍尴尬:“此次曹操将到,我军又已深入益州腹地!天府之国可以随意取出五百万石水稻,如果不能借此再逼迫一些,着实可惜!”
他已经明了,徐庶所言非虚!
之前他每次宴请别人,最终都会有所变故!
虽然结果都看似与他无关,但半年之内次次如此,事情就显而易见了!
哪怕欺负傻子,也会有些艰难!
不过大军转战徐州之际,益州这里如果不能敲诈一笔,也着实可惜!
无论粮食还是民力,都是他当下急需!
“如今益州由刘璋主掌,此人虽无大志,但也绝不会轻易涉险!”
徐庶嘿嘿笑道:“不过益州的天子之气,主公不信,却有人深信不疑!我军若是以前方嘉陵江相逼,益州总会有人出面!到时末将或可有些手段,逼迫益州就范!”
陆远爽声一笑:“好!此事就交给你了!”
他忍不住心头嘀咕,以天子之气暗算,果然阴险!
相信益州有天子之气的,无非刘焉和赵韪!
之前刘焉上书废史立牧,正是因为赵韪劝谏益州的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