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才会来到这处疲敝之地。
如今刘焉已被送到了皖城喝鸡汤,但其心腹赵韪,则必然还在益州举足轻重!
而益州如今局面,正是刘焉和赵韪的心血!
益州的天子之气,也正是赵韪半生坚持!
反而荆州百姓尾随大军,在益州境内乱挖,已经废掉一处渠江!
如果威胁要再对嘉陵江动手,赵韪即便心中惶恐,也不得不来!
到时自然可以因地制宜,再向益州借些粮食!
可惜曹操经营的豫州之地,还在修生养息!
这次倒不好让曹操出血,免得涸泽而渔!
反正曹操还在他的贼船上,豫州就已是他囊中之物!
无利可图,这次也无需相见!
“主公,徐州战机不可舍弃,益州之利也可尽取,而幽州战马,也同样是我扬州急需!”
徐庶眉宇飞扬,神色振奋:“无论是蒋钦麾下,还是交州吕岱,抑或荆州要招募的戍守大军,甚至林中开山的凌操,对于战马,都不是可有可无,而是实在没有!”
他振振有词,继续道:“步卒只倾向于城池防御,弊端太多!扬州偌大疆域,早已将防御大军分散四处,难以合力!只有骑兵转战,才能依托新建城池,形成有力威慑,使我扬州境内固若金汤!”
陆远哭笑不得:“步卒与骑兵的差异,我自然知晓!不过我扬州底蕴有限,养不起这些战马!”
他扬州膨胀太快,始终没有存粮!
如今还在等着第一季粮食收成,尽量缓解局面!
总不能一直这样兵行险着,四处劫掠!
如果按后世标准,保证治下百姓三年存粮,才算得上大国象征!
这一点上,他扬州还差得远!
两相取舍,防御之用的战马自然可有可无!
“主公,南岭浩瀚丛林,就是我军马场!”
徐庶言之凿凿:“南岭之中鲜草,不逊浩瀚草原!古今雄主志在南岭,也不乏有心以此养马!而今我军在南岭已有建树,正该大肆开发,圈地马场,尽取其利!”
他挥手划动沙盘,在整条横亘东西的丛林中掠过,意图显然!
这片原始丛林,正是交州与扬州,荆州,益州的分界!
广袤纵深不逊于交州之地!
除了北接益州的云贵高原,他们无法动手之外,余者都已在他们开发之中!
划出外围一圈用以养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