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所以容灼断定那应该就是错觉。
“没什么事回去休息吧。”容父道。
“我娘还好吧?”容灼问他。
他话音一落,便闻屋里传来了容母的声音,“灼儿不必担心,我很好,过会儿也该歇着了。”
容灼听她的语气,情绪应该是缓和了一些,便没再继续打扰。
次日一早用饭的时候,容母的情绪已经恢复如常了。
容灼见他们二人并未有什么嫌隙,也便没再多心。
唯一让有些不大寻常的就是,次日容灼拿了季先生批改后的策论回家,容父竟然只是扫了一眼,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既没有嫌弃容灼写得不好,也没有像从前那般与他探讨。
容灼估摸着容父大概是朝中事情忙没顾上,很快就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另一边。
于景渡那日回宫之后,便把自己关在了殿内,也不让人伺候。
黎锋见他回来时面色不好,很是担心。
直到午后,于景渡也一直没露面,黎锋实在放心不下,便自作主张进了寝殿。
进去之后,他才发觉于景渡正倚在窗边看书。
“殿下。”黎锋小心翼翼朝他行了个礼。
“你进来是想看看本王还活着吗?”于景渡冷声道。
“属下不敢。”黎锋道:“殿下面色不大好,要不要找吴太医来看看?”
“无妨。”于景渡说着掩唇轻咳了两声,咳得黎锋大气都不敢出。
他们家殿下什么都不怕,就怕咳嗽。
只因那旧疾一直未除,随时都有病发的可能。
“殿下,您不能这样啊。”黎锋苦着脸道:“您这样不吃不喝关在屋里,也不喝药,熬坏了身子怎么办?您就算是不在意自己,也得……想想祁妃娘娘在天有灵吧,她看到您这样,该多伤心?”
于景渡闻言险些被他气笑了,抬手将书扔到了他身上。
黎锋闪身避过,将书捡起来一看,见是本志怪奇谈。
他心道他们家殿下什么时候喜欢看这种杂书了?
若他没记错,这志怪奇谈里写得都是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要么就是妖怪化人,要么就是鬼附身什么的,没什么正经故事。
“殿下,您这到底是怎么了?”黎锋犯愁道。
“心绪有些烦躁罢了,不必大惊小怪。”于景渡说罢起身将窗户打开,又道:“秋天本就容易燥,上个火也是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