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殿下的。”黎锋看着那堆补品道。
于景渡将手里那本来来回回翻了好几遍的志怪奇谈放下,目光自始至终也没看过刚送来的赏赐。
“江继岩那边快要动手了吧?”于景渡问道。
“江少卿说,都准备稳妥了。”黎锋道。
于景渡挑了挑眉,起身道:“本王去朝父皇谢个恩去。”
黎锋闻言忙帮他拿了件披风披上,这才随他一道出了福安宫。
皇帝刚派人送了东西过去,转脸于景渡就来了御书房谢恩,这让他很高兴。
他这个儿子素来与他疏离,偶尔的主动示好,便显得格外珍贵。
“我看了吴太医的脉案,你这身子可不能大意啊。”皇帝关切地道。
“大概是因为母妃的忌日快到了吧,儿臣这几日总是梦到她,夜里睡不安稳。”于景渡开口,目光中略微泛着些红意。
皇帝闻言面色也不由一黯,“待到了你母妃的忌日,朕让人进宫做一场法事吧。”
“父皇不必如此费心。”于景渡道:“儿臣想去清音寺住几日,替母妃祈福。”
“清音寺啊?”皇帝略一沉吟,“山上秋日更冷,只怕你这身子受不住。”
“儿臣会好生在意,绝不让父皇担心。”于景渡道。
皇帝见他坚持便点了点头道:“正好也去朝你六叔问个好。”
“是。”于景渡道:“儿臣记下了。”
见过皇帝之后,于景渡次日一早就出了京城,直奔清音寺而去。
这边于景渡刚离开京城没几日,江继岩便动了手。
倒卖贡品那地方被大理寺抄了,还当场抓了二十多个买主。
“宋明安没事吧?”容灼从段峥那里听说之后,十分担心。
“好在今日他没去,不然肯定也要被抓了。”段峥道:“倒卖贡品和御用之物,这可是大忌,搞不好要掉脑袋的。”
容灼心有余悸地道:“幸好咱们就去过一次。”
“那地方就是瞎骗钱的,谁去谁是傻子。”段峥道。
“咱们去过的人,不会也被揪出来吧?”容灼问他。
“这就不好说了。”段峥道:“按理说不止是倒卖贡品有罪,买主也是有罪的。”
“那我买过琉璃花瓶怎么办?”容灼问他。
“你放心,宋明安说托人去看过那个名单,不知道是不是记漏了,里头没有他和你的名字。”
容灼闻言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