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的声音听上去苦涩又焦躁,“妈妈,爸爸他……”
虞舒月也不是没想过有关于他们的剧情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但要是陆宴的离开得让她接受陆氏集团所有的财产,这就有点过头了。
言归正传,陆宴遭遇到这种事她还是得表现一下关心的。
总之,在电话的另一头,陆廷予断断续续表达的就是这么个意思,“我爸他快不行了,他昨天晚上从酒吧里出来,一脚踩在了阴沟里,腿上出现了大规模的骨折。”
而陆宴的情况似乎也没有虞舒月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她本来还以为自己要接受陆氏了,没想到,峰回路转,陆宴只是在阴沟里折了一条腿。
“别急,等会你爸爸醒了,让他和我说句话。”
“可妈妈你说爸爸还会醒吗?”小孩沉思道,“可为什么我听医院里有的护工阿姨说男人少了一条腿,那还不如不活了呢。”
虞舒月:……
所以,到底摔的是哪条腿?
难不成陆宴以后真没有生育能力了?
那她是不是还该庆幸一下离婚离得早呢。
车上的蓝牙电话自然是外放的,而后排的另外两个男人听得那叫一清二楚。
罗司宥再度下车迎接虞舒月下车那会的表情也可谓是“神清气爽”;另一边的何应拂作为男人,替陆宴稍稍感慨两句,不过等到一下车,他才反应过来,觉得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
虞舒月不明所以,都已经送两人到达目的地,何应拂迟迟不下车,而罗司宥这会儿又兴致高昂了起来。
罗司宥有意问道,“需要我陪舒月姐一起去医院看看么?”
“他躺着呢。
虞舒月的意思也明白了,大概就你一身心健全的男孩子就不要去刺激他了。
陆宴虽说性情脾气古怪了些,但一般情况下,男人受到这种打击总是要萎靡不振一阵子的。
罗司宥心领神会虞舒月的深意,回去一连打了三场球。
等到夜色真正漆黑一团,他的舍友们早已精疲力尽,就只听他亢奋地击打着篮球,浑身上下灌满了力量,又是一记腾空跳跃,“再来。”
大胖实在是体力不支,他猜出个大概,“是不是和上一次的大美女有了发展?”
罗司宥笑而不语。
等虞舒月趁着夜色赶回这家医院的顶楼。
从医院的花园露台上遇见了正在伤心流泪的陆廷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