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
“总经理只是下发通知,负责执行的人是我。”
“你意思就是阎王好过,小鬼儿难缠呗?”王牛郎有些生气的说。
鲶鱼精看看我们,“我对事不对人。我和你们不一样,全北京的酒店都没有门童在门外迎接客人,我想的是,我们酒店在这一点上,是独一无二的。而你们这种人,却觉得委屈,觉得好辛苦。我在这里领着工资,是为了酒店和客人服务的,不是为了来照顾你们这种人的??”
“我们是他妈哪种人啊!”一直靠墙站着的我,终于忍不住了,一脚踹开了身边的椅子,冲上去揪住了鲶鱼精的领子,“忍你不是一两天了!”
我一爆发,也煽动起了其他人的情绪。王牛郎和王爷,加上其他几个刚下班的小门童,全都涌了上来,齐刷刷的把鲶鱼精围住了。
我从身后拽过椅子,把鲶鱼精按到椅子上,然后弯腰盯着他。
“你说说,我们到底是哪种人?”
“你放开我。”鲶鱼精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一条脱水的鱼了。
“酒店给了你多少钱?能让你这么狗眼看人低?客人是人,我们就是木头刻的?让你拿着当棋子儿使?想摆哪儿摆哪儿?”
“不然你当你自己是什么?”鲶鱼精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还嘴。
王爷抬头看我,“话都说这份儿上了,能动手就别废话,打他一顿完了。”
“有道理。”我转身开始找称手的家伙式,把行李车上的一个支架卸下来后,我拎着它走向了鲶鱼精。
我刚想扬手,王牛郎拦住了我。
“这孙子是欠收拾,但没必要把你自己搭进去。你要真在他身上留点儿皮肉伤,开除还是小事儿,估计得进局子。”
本来怒火烧的正旺,王牛郎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出现了有恩的脸。
孙大妈拿一把韭菜把我打的站直了,也不是让我野马脱缰直接奔着监狱去的。
我扔掉了行李架,努力控制怒火。
王牛郎看向鲶鱼精,“这次放过你,别他妈再跟我们得瑟,我们光脚不怕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