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的。”
大家刚准备散开,鲶鱼精又犯贱的开口了,“你们这种人,打架挑凶器,工作挑地点,连吃苦都挑软硬。我有什么必要怕你们?”
小火苗蹭的又烧起来了,我气的直嘬牙花子。满屋寻找又可以收拾他,又能不留疤的凶器。
突然,我看到了王爷,从王爷的头看到脚。
我找到了眼下最完美的凶器。
五分钟后,我们一群门童,没事儿人一样,走出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鲶鱼精被我们用客人的行李带绑在了椅子上。他的脸上,绑着一只鞋。鞋口紧紧罩着他嘴。这只鞋来自王爷。
四十五分钟后,轮到我休息,我进了休息室,鲶鱼精坐在椅子上,脸色通红,眼神迷乱。
我也拽了把椅子,坐他对面。
“服不服?还滋歪么?”
鲶鱼精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把王爷的鞋从鲶鱼精嘴上拿下来,把绑他身上的行李带也解开了。
鞋一拿开,鲶鱼精扭过脸,一阵干呕。
王爷的脚臭四散开,我往椅子上一靠,看向鲶鱼精,“你爱上哪儿告,就上哪儿告,我在这儿等着。你要有脸报警,我就好意思去自首,就说我拿生化武器迫害你了。去吧,赶紧抱领导大腿哭去。”
鲶鱼精往地上吐了吐口水,站起来,先重新拽平了衣服。
“我不会和上级说,因为会显得我没有管理能力。但最关键的是,我不想在你们这种人身上耗费精力。”
我蹭的站起来,“你他妈的??”
“我根本不稀罕和你们这种人生气。”鲶鱼精直直的盯着我,“你们恨的又不是我,是任何一个做我这个位置的人。我会接着往上爬,爬到你们够不着的地方;但你们,就只能永远的站在门口,像狗一样,逼急了乱咬一顿,给块骨头就又老实了。你以为自己替他们出头,可以不用门外站岗,就好了不起?你们人是进来了,命还晾在路上呢,谁想上去踩两脚都可以。”
我愤怒的瞪着鲶鱼精,“我们这种人的命,你替我们算过啊?你以为我从小的志向就是当看门狗哪?”
“我以前就是门童。”鲶鱼精抬头看着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