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是说我昭明吗?”
龙霄嘿嘿哼了一声,也不吭声,满腹牢骚不言而喻。
尧允皱着眉头问:“这两位王爷到底是怎么个打算?明明是来征讨罗邂的,怎么倒先收拾起自己人来了?”
“这还不明白吗?”龙霄冷笑,“琅琊王任事,军中旧人被清洗得就剩下余帅一个。他说自己不是琅琊王的羽翼,有人信吗?”
尧允愈加疑惑:“这两位王爷不都是琅琊王的兄弟吗?怎么倒收拾起琅琊王的人来了?”
龙霄手里的羽扇突然停住,瞪着尧允打量半天,见他似乎真的不明所以,这才冷哼了一声:“兄弟就一定会手足相亲吗?阿尧你真是太天真了。”
尧允终于忍不住了,说:“我不姓尧,你别照着汉人那种叫法叫我。”
“没关系,这么叫着才见得咱们俩交情深。”龙霄假装看不见尧允无可奈何的表情,径自说下去,“总之呢,现在余帅自己也是一脑门的官司,他倒是诚心想要出手相助,但能做的也就是虚张声势,让北边以为咱们两家已经是一家人了。其实这样的情势下,反倒是我们要依靠昭明多一些。两位王爷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敢真的对余帅下手,也是顾忌着你呢。”龙霄说到这里,笑容变得鬼祟诡异。
尧允一想就能明白:“你怎么跟他们说我的?”
龙霄笑眯眯地说:“就说你手中掌握二十万大军,对落霞关虎视眈眈,如果不是对余帅心存忌惮,只怕早就挥师南下了。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嘛。”
尧允登时大怒,一拍桌面,将笔墨书札都震得乱跳:“你竟将我比作匈奴人?”
“息怒,息怒……”龙霄对他的反应早有所预料,丝毫不为所动,笑眯眯地拿着羽扇冲尧允大力扇了扇,“你们丁零人也是胡人嘛,其实说得不算错。”
尧允拿他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板着脸冷笑:“这里可是昭明,阴山以南两千四百里,不教胡马度阴山?哼,笑话!”
龙霄一个劲儿给他扇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