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面了,女儿家爱俏,不带些名贵流行的首饰衣裳,要叫人排挤的。
阿瑶几月未归,都不知如今京城里流行什么发式,贵女们中意什么物件。
她倒不是想着迎合讨好,不正好撞上别人的忌讳就好了。
阿瑶选了套秀雅的宝石头面,配不会出错的素色绣着流纹的衣裳,给主人家柔真郡主包了只水头很足的玉簪子,这才放下心来。
阿瑶总觉得现下去哪,她都顶着李淮修的名头,越发比往日要谨慎一些,生怕给李淮修掉了面子。
正想着李淮修呢,前院突然有个小厮进来传话,说是从渝州来了人。
阿瑶先是一愣,接着就心中一喜,“快快请他们进来。”
必定是柳嬷嬷同李戾来了。
二门叫人打开,马车箱笼一辆接一辆的进,柳嬷嬷就坐在最后一辆马车上,车帘一掀,徐娘子竟然也来了。
阿瑶在京城里虽然忙碌,但是确实比渝州寂寞许多,这会真是有种见了老友的感觉。
柳嬷嬷只同她寒暄几句,说李戾叫主子派去做差事了,便急急地去规整物件。
徐娘子带着小儿许正,有些不好意思地坠在队伍后头,朝阿瑶福身,“姑娘。”
阿瑶没想到他们也会来京城,但是也未曾表现得太过惊讶,把人迎进了院子。
许正如今养得圆润一些,不再像以往那般瘦骨嶙峋,叫拂冬与两个丫鬟领着在院子里头玩耍。
阿瑶叫司琴给徐娘子奉茶,柔声问她近来如何。
这院子精致华美,处处都是精贵物件,叫徐娘子有些不自在,犹豫一会才道:“我将那鬼迷心窍的公婆送进了官府,可是渝城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事了。”
渝城是个小地方,出了拿幼童祭祀这样的大事,自然闹的是满城风雨。徐娘子一个媳妇反倒把公婆送进了牢里,虽说她是占理的一方,但是难免要受些非议,徐娘子自己是不在意的,就是不想叫自己的小儿受这样的委屈。
“我自己吃些苦头都没什么。”徐娘子有些哽咽,“医馆现下也没有生意了,还连累正儿和我一起遭白眼,城里的先生都不收他。”
徐娘子不想耽误徐正的前程,且她着实是想报答阿瑶,咬咬牙就跟着上了京城,若是阿瑶赶她走她也没有别的法子。
徐娘子起身跪在地上,“姑娘若不嫌弃,便叫妾身在一旁伺候,妾身身无长物,只求姑娘给口饭吃。”
阿瑶连忙叫她起来,“你一身的医术,留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