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基的神情,孙清扬挑了挑眉:“朱哥哥其实有担心,但你又想看看我是不是会难过,所以故意不说的吧。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很失望?”
失望?好像完全没有,更多的是开心。
原来清扬如此懂他、知他,没有半点儿猜忌,没有半点儿怀疑。
朱瞻基畅快地大笑起来:“虽然你一点儿也没有伤心,但我这会儿却心情甚好,一点儿也不觉得失望。对了清扬,你要不要看我练箭?你夫君的箭术,可是能百步穿杨。”
“练武场上,我可以去吗?”
见孙清扬跃跃欲试的样子,朱瞻基点了点头:“当然,我去的地方都可以带你去,我还可以教你骑马。”
“那我回去换衣服。”孙清扬高兴地转身就跑,边跑还边喊,“你就在这儿等我啊。”
换衣服,这和换衣服有什么关系?女人就是这么麻烦,到哪儿都要换衣打扮。可是,现在天都要黑了,换什么衣服,也不是说现在看。
朱瞻基叫住孙清扬:“不是说这会儿,明儿个早晨,我上完早朝后,到菡萏院来找你。”
孙清扬立稳脚步,转身施礼:“那臣妾恭送殿下。”
朱瞻基恨恨地走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送什么送,我今儿个晚膳在你那儿用,夜里在你那儿歇息。”
孙清扬在他怀里抬起头,娇笑道:“可是,大伙儿都知道你厌弃我了,这一去菡萏院岂不前功尽弃?”
“那也是你勾的,小爷我没把持住,英雄难过美人关。”
“哼,把过失推到女子身上,可不是英雄所为。”
朱瞻基抬起她的下巴:“到了晚上,让你好好看看,什么是英雄所为。”
从净房出来,才走进卧房的门,朱瞻基就忍不住了。
床榻上,孙清扬穿着件半旧的菱红袄子,天青色撒花裤子,一头青丝松松散散披在肩上,未施脂粉,就那么笑意吟吟,鲜嫩俏媚地倚在大迎枕上瞧着他。
朱瞻基与孙清扬两两相望,目光安静温柔,孙清扬在他长时间的注视下觉得心中一荡,垂眼避开又拿了张柔软的大帕子举起来向他笑道:“过来让我看看,丫头们把你的头发有没有擦干。”
朱瞻基含笑默默地走了过去,坐在床榻上,孙清扬用帕子细致温柔地将他的湿发又绞了一遍。
本还在屋里侍候的杜若、福枝见状,欠身施了个礼就都退了出去。
朱瞻基探手搂住孙清扬的腰,她的腰肢纤细柔韧、充满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