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开门。”
刘景浊点了点头,刑寒藻率先上前,敲了敲门,喊道:“嫂子,我是寒藻,我带个人来看姚婆婆。”
年少就有年少时的春风朝气,即便刘景浊瞧着不老,但敲门也不会这样,再熟悉的人家也不会。但要是放在第一次出九洲之前,会的。
有些事就是这么不由自主的,等发现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一直在变。
门吱呀一声打开,由打里边儿走出个年轻妇人,妇人笑着
说道:“寒藻来了,好些日子没见你,太奶奶天天念叨你跟玉川呢。”
刑寒藻笑了笑,轻声道:“铺子里忙,没顾上,这不就是来了嘛。”
她转头指了指刘景浊,轻声道:“嫂子,这是……我们公子,就是姚婆婆一直念叨的那个人的儿子,他来看望姚婆婆了。”
年轻妇人一愣,赶忙扭头儿看向站在几步之外的年轻人,开口道:“都已经过去五十几年了,怎么孩子才……”
刘景浊微微抱拳。轻声道:“我就是看着年轻,其实都三十五的人了,肯定比你大。”
年轻妇人回过神,轻声道:“没事没事,赶快进去吧,我家太奶奶这几日身子骨越来越差了,天天念叨,这位先生快请进。”
刘景浊点点头,跟着走了进去,好歹也是五六间房的宅子,居然没个男丁?
刘景浊以心声问了刑寒藻,后者叹息道:“姚婆婆就一个儿子,四十年前就走了,孙子出去砍树被抓了,姚大哥一样,在家里做菜呢就被抓走了。我想去救人,师傅不让,说要等等。”
别不是牢里那个没心没肺的老头子吧?估计是了。
两人传音说话几句,已经到了上厢房。年轻妇人先进去看了一眼,出来之后,对着刘景浊说道:“太奶奶睡着了,先生稍等,老人家没觉,很快就会起来的。”
刘景浊点点头笑着说道:“不妨事,我暂时是个闲人。”
结果刑寒藻已经自顾自走去
厨房,很快就端着一碗甜酒出来了,真是不拿这里当做别人家啊!
年轻妇人笑道:“这丫头打小儿这样,太奶奶做的甜酒她最喜欢喝,就是越长大越不太来了。我记得她小时候到这里,哭着喊着死活不回去,孙掌柜拎着棍子来了才肯哼哼唧唧的往家里走。”
刘景浊哈哈一笑,轻声道:“就跟我那大弟子似的,让她好好读书,她就是不听。但我可不敢打她,最多弹一下脑袋。”
就是与她们闲聊,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