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倒是不像个内向姑娘。
听见刘景浊说起这些事,刑寒藻好奇问道:“公子也是跟师傅长大的吗?现在都有两个徒弟了?”
瞧着年纪轻轻的,好像境界不低哎,这就很厉害了,居然都已经收了两个徒弟了?我刑寒藻就是想赶紧修炼,然后以后自己也当师傅。不过我可不会舍不得揍徒弟,我师傅揍过我的,都得还给我徒弟。美好的童年,不能缺失的。
刘景浊摇摇头,下意识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随后说道:“我是被干爹娘养大的,十二岁那年就从军了。师傅一直有,打小儿就有,但真正学艺已经是十五岁了。第一个徒弟是二十四那年收的,她小,现在也才十六岁。第二个,收在二十九岁那年,岁数比寒藻大,虚岁二十二了。”
也是说到这里,刘景浊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给白小豆当了十年师傅了。
没来由就有些感慨,时光如
梭啊!
这边院子里在闲聊,牢狱里边儿,刘景浊也在跟那老头儿闲聊。
几十岁的人了,自己一百一十多岁的奶奶在家里,他也不担心,比我还没心没肺啊!
至于那个中年汉子,一直在调息打坐,看模样是伤势尚未痊愈,但吃下那枚丹药之后,好很多了。
刘景浊凑过去,趁着老者不注意,放下一枚药丸子在他身上,同时传音说道:“我也是剑客,剑怎么断的?”
不是剑修的剑客,爱惜自己的佩剑不会比剑修少。
独木舟跟山水桥,虽然暂时还没有衍生出来剑灵,但两把剑是跟刘景浊心意相通的,当然要爱惜。再者说,守门人一脉的家传佩剑,与姬荞留的剑,两把剑也是对父母的一种纪念。
中年人抬了抬眼,二话不说抓起丹药就吃下,然后开始疗伤。
过去了小半个时辰,他才传音说了句:“多谢了,剑不是我的,我曾经想过给别人,但路上遇见了个跟你一样送我丹药的姑娘,我就觉得,即使萍水相逢,也该去帮他讨个公道。何况还算是一起的过命交情。”
刘景浊问了句:“仇家在哪里?”
中年人沉声道:“北境,夫余国。”
刘景浊好奇传音:“离那么远?你怎么到这边来的?”
中年人只是说道:“我不是在夫余国受伤的。”
看来是人家不愿意多说什么了,刘景浊便也没再多问。
沉默了片刻,忽然听见有敲锣声音传来,来了一
帮狱卒,领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