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瑟尔:“没有人能再欺负你。”
穆仲夏在男人的怀里点头:“我知道,因为有你,因为你会保护我。”
泰瑟尔两手把穆仲夏往上提了提,按住他的后脑恶狠狠地吻住了他。穆仲夏的两手在泰瑟尔的胸前点火。有这个男人,他还怕什么?伊甸的那些令人作呕的人,和他也不会有什么关系。这一刻,穆仲夏无比庆幸他来到了亚罕,他被这个男人“换回”了亚罕。
刚被开拓过没多久的湿润谷道又被粗长的硬物挤压了进来。穆仲夏两手撑着泰瑟尔的胸膛坐直,脖子高仰至极限。他的下身缓慢地往下坐,那会令他疯狂的劣根配合他的动作往里挤压。穆仲夏的眼角红红的,可眼中却再无一丝的难过,只有被男人的劣根带来的情潮。白皙的身体在灯光下更透出白色术法石一般的诱人光泽。粗糙的大掌扣住他的细腰,男人强壮的腰身向上用力一顶,换来拿笯难耐的尖叫。
朶帐内的术法灯一直亮到清晨才熄灭。只穿了条长裤的泰瑟尔端着水盆出了朶帐,把水往外一泼又返回朶帐。被窝里的人沉沉地睡着,眼角还带着余韵未过的湿润。钻进被窝,泰瑟尔把人往怀里搂紧,在他略有些汗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又温柔地舔了舔他被吻肿的嘴。
把憋在心里的话说给了泰瑟尔,又被男人身体力行地安慰了几天,他心中的那股郁气就消得干干净净了。朶帐内,穆仲夏翻出派翠丝留给穆修的遗物。独自思索了许久后,他找出穆修以前的一些衣服和个人物品,打包之后找人喊来了泰瑟尔。
泰瑟尔一进来,穆仲夏就说:“我想给穆修弄一个衣冠冢,把这些东西放进去。”
泰瑟尔二话没说,拿上穆仲夏打包好的东西,带着穆仲夏出了朶帐。
泰瑟尔骑着马带着穆仲夏到了位于冶炼房后方不愿的一个小山包。在那里,泰瑟尔挖了一个坑,把东西放进去。之后他又去寻了许多大石块,小山包上,一个更小的山包立于其上。没有墓碑,只有一圈刚种下的野花。泰瑟尔插了一根彩色布幡在小山包上,见到这个布幡,部落里的人就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了。而不久后,头领部落的人都被告知,冶炼房后的那个有着布幡的山包是鹰王刚布下的禁地。
阿必沃私下找阿父,问那里是什么,泰瑟尔告诉他:“是你穆阿父想要埋葬的过去。”
阿必沃抿了抿嘴,郑重其事地点了下头,不好奇穆阿父要埋葬的过去是什么。
给穆修建了一个那么正式的衣冠冢后,穆仲夏的心里更加的轻松,脸上也有了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