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瑜宁的话,孙清扬冷哼了一声:“他怎么对他院里的丫鬟我管不着,对我院里的就不成,有胆吃,他就得吞下去。我求母妃做主也好,求父王压服也好,总之他强要了福果,就得纳了她。平日里只觉得他脾气有些暴躁,没想到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看她生气的模样,苏嬷嬷笑了起来:“哟,我的主子,您消消气吧,为了个奴婢,哪至于就把您气成这样。这在男人们看来,就不是个事,连德行有亏的边都够不上,别说在宫里了,就是那些个王公望族,哪家府里没几出这样的事情?您要为这个生靖郡王的气,估计他还觉得冤枉呢。”她劝解道,“您也别尽听福果说的,这靖郡王屋里,什么漂亮的丫鬟没有,他至于巴巴地强要咱们院里的吗?还是送个东西的工夫,就看上了,说不定是她想着一步登天,勾搭的靖郡王呢?男人啊,送上门的,他怎么会往外推?这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您别往心里去,禀了太子妃殿下,她自有主张。”
看了看瑜宁,苏嬷嬷若有所思,如果刚才不是瑜宁的那番话,孙清扬恐怕还不会想那么多。
瑜宁感觉到苏嬷嬷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接话道:“嬷嬷说得有理,不过奴婢觉得,如果福果真有那个心思,也该是打皇太孙殿下的主意,何必舍近求远?咱们院里到那边去都是有数的,福果真有见一次就勾上的本事,也不会当个小丫鬟这么些年了。”
孙清扬点了点头:“嬷嬷和姑姑说得都有道理,不管如何,福果既然有了孩子,咱们就要为她打算打算。”她苦笑了下,“只怕这回秦姐姐对我的误会是要生下了,她准要怪我连院里的丫头都管不好,给她添堵。”
苏嬷嬷迟疑了片刻,说道:“也不是不能把这事了了,不让郡王妃知道,只要主子您能狠得下心。”她做了一个勒脖子的动作。
苏嬷嬷也并不是个心狠之人,要不也不会先前看到福果头晕眼花,担心她是被自己关得时间久饿的,因为内疚,甚至亲自出去让人给煮了粥来。想出这样的手段,还是因为想到此事会给孙清扬惹的麻烦,所以才会出此下策。
孙清扬听了立刻摇了摇头:“这不行,这样的事情不能做。我宁可让秦姐姐误会我。日久见人心,她总会明白,她也是要当母亲的人了,自然明白这是有违天和的事情,万不能做。只是这会儿她临盆在即,一定得瞒着她,今儿个这事,不能走漏半点儿风声,等母妃回来了再说。”
苏嬷嬷不以为然,正是因为要做母亲,恐怕靖郡王妃才更不愿意有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