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停留在野兽的阶段。
“我过去做得公正,
也尽了我的本分,所以我如今
达到这个不容欲望超过的光荣;
我在人间留下了身后的名声,
连邪恶的人们也在那里赞美,
虽然他们并不继续我的事业。”
[137]
以上鹰所说的话揭示出人的向善的本性是存在于每一个人身上的,人性越发展,这种本性也随之强大。鹰的工作是一种对人性的监护工作,它既阻止人堕落与退化,又随时提升人的精神。而它的方法,则是猛批人性中的丑恶,使人在痛感劫数难逃的同时运用内力发光。
在第二十歌里,作者通过鹰的口谈到了爱,信仰,追求,形式感,体悟精神本质的过程性,理性与非理性,希望与正义等等根本问题,以及它们之间的关系。
当象征世界及其领袖的旗帜,
紧闭有福的鹰喙,保持沉默时,
我心中想到了天空的这种变动;
因为所有那些活跃的光明,
远比先前辉煌,并开始歌唱,
我的记忆却留不住这些歌声。
[138]
非理性的歌唱开始于理性沉默之时,然而在理性的反光中,非理性的歌声的旋律演示着理性,那旋律时隐时现,歌声因而美妙无比。这样的歌声,正是真正的天堂之音。又由于人与上帝,世俗与精神的这种关系,人的创造是有遗憾的,遗憾就是瞬间的灵感怎么努力也留不住,留下的只是模拟之物。而语言,永远落后于幻象。然而正是这种遗憾又是人的永恒的幸福的源头。人要用毕生的精力来唱出天堂之音,其实,天堂就是在人的努力中显现的。无数精灵的爱与恨,悲与喜,均在这鹰的“中空”的颈项形成美妙音乐。
“因为构成我的图形的无数火光,
若以他们的等级排列,都不如
我头部的眼睛闪出的光芒重要。”
[139]
在创造中,直觉是第一重要的。当人凝视鹰眼时,会发现理性的这个核心就是直觉。看见一切的鹰眼,是理念之光的容器,也是上帝的代言人居住的处所。诗人在此处对于鹰的头部的描绘如魔方一样变幻着理性与感性的神奇的画面。人具有了这种把握之后,结构与形式感就会随之产生:
每个事物都因思慕上帝而成形。
[140]
在思慕上帝(或理想境界)中,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