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夫人一问,才知道他明年升迁的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升迁是个大喜事。
当晚连开好几瓶地下酒窖里珍藏多年的红酒,廖先生一个劲儿地给卿衣敬酒,各种夸她谢她,直说她不仅仅是他们廖家的大福星,她还旺夫旺家,活脱脱的人形锦鲤。
卿衣还没回话,廖则凑过来跟她咬耳朵,说她有锦鲤福运,可不正是个人形锦鲤。
卿衣说:“那恭喜你,娶了个锦鲤精。”
廖则说:“这你就错了,建国后不许成精。”
卿衣说:“我是建国前成的精。”
廖则很残忍地指出她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日是在建国后。
卿衣难得语塞。
但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吃了瘪还不反击的人,想了想,很温柔地对廖则说她今晚不回卧室,她要去顶楼茶室,让他自己一个人睡。
“你去茶室干什么?”廖则问。
“最近心境有点小提升,我得闭关好好感悟一下,”卿衣回他一个纯然的微笑,“少则一星期,多则一个月,家里的大小事就都交给你了。”
廖则:“……”
廖则极其迅速地反应过来,他老婆生气了。
是他傻,好端端地开着玩笑,非得往正经上掰扯,这下可好,老婆要跟他分房了。
他立即说:“老婆我错了。”
卿衣:“你没错,我就是建国后出生的,我的确不是锦鲤精。”
廖则:“老婆我真的错了。”
卿衣:“乖,今晚开始你要学会自己一个人睡。”她说,“你最近身体状况非常好,我的锦鲤福运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廖则差点哭出声。
饭后卿衣冲了个澡,把身上的红酒味冲掉,换了宽松的道袍,提着七星剑去茶室。
茶室早已成为她的专属房间。
廖则跟在她身后,见她进了茶室,吩咐管家从现在起直到出关,这期间除非道观要倒了,否则谁都不能打扰,说完关门,廖则连忙伸手抵住了,可怜巴巴道:“老婆不要我了吗?”
卿衣说:“等我出关。听话。”
廖则又喊了句老婆。
卿衣重复道:“听话。”
廖则只好收回手。
茶室的门砰一下关上,毫无留恋。
廖则对着门瞪了好一会儿,门始终没点反应,他垂头丧气,蔫蔫下楼。
管家问:“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