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置气了?”
廖则把自己犯傻的事一说。
管家失笑。
他说:“少爷不会真的以为,少奶奶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吧?”
廖则说:“难道不是吗?”
管家说:“不是。少奶奶前两天就跟我提过她可能要闭关,让我到时候多看着点家里和道观。”
廖则说:“所以我这是正好撞上了?”
管家说:“可能少奶奶也想看看没有她在身边,少爷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廖则被说服了。
他回到卧室,喝了杯热牛奶,关灯睡觉。
明明以往都是卿衣入定,他自己一个人睡被窝,今天他也是一个人在被窝里,可翻来覆去的,感觉哪都不对,根本睡不着。
但这个点还不睡的话,明天早晨不能按时起床吃饭,回头又得不舒服。加上卿衣在茶室里闭关,现在去茶室找她也进不去,廖则坐起来扒扒头发,思索良久,去柜子里捞出条卿衣的裙子。
裙子被佣人洗得很干净,展开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不过廖则还是从中嗅出独属于他老婆身上的味道。
这味道萦绕在鼻间,久久不散,有种他老婆就在他身边入定的样子。
他抱着裙子重新躺进被窝。
这下睡着了。
往后直到卿衣出关,廖则每晚都得抱着她的衣服才能入睡。
卿衣此前和系统分析过,她跟廖则结婚这么久,锦鲤福运早已从最开始连接个吻做个爱都能让廖则病情明显好转的巨大效用,逐渐转变成好像不再有用的样子,估摸着是到了天花板,廖则已经用不着继续靠锦鲤福运。
换句话来说就是,廖则的身体似乎彻底好起来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一个月后卿衣出关,本以为能见到她健健康康的老公,谁知来到她面前的,居然是个脸色苍白的病秧子。
这病秧子一边说老婆你终于出关了,一边捂着嘴咳嗽,那样子,仿佛又要吐血。
卿衣还没来得及问,就听系统说:“绝了,这年头,大佬也会卖惨了。”
卿衣:“?”
系统:“你仔细看,大佬脸上化着妆呢。”
卿衣:“……”
系统:“咳嗽也是装的。”
卿衣好气又好笑。
她站在那里,没接病秧子的话,只一个劲儿地看他。
“老婆,”病秧子不咳了,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