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看了心疼。”
祝观良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你这么担心朕,这么为朕考虑,想要为朕分忧,朕很高兴,既然你有这份儿心,那朕也不好拒绝,不如你就去帮朕照顾皇后吧,你这么细心,朕相信你一定能照顾好皇后。”
禾贵嫔还没来得及笑呢,听他说完,小脸儿煞白,立马呆住了,“皇上......臣妾是说想要伺候您。”
“你把皇后照顾好了,朕就高兴,朕一高兴就浑身舒坦,就等于你把朕照顾好了。”
禾贵嫔尤在挣扎,“可是臣妾想要留在您身边......”
“朕知道。”祝观良松开她的手,语气也冷下来,“再给你一次机会,是回去还是去照顾皇后?”
她这次是真的哭出来了,摇摇头,“臣妾听话,这就回去待着再不出来了,皇上不要这样对臣妾!”
周乐平跟祝观良隔开了有三尺远,一面不住咳嗽,一面拒绝他靠近。
“眼下还不能就确定是时疫,你也别想那么多,好好儿待着,好好儿配合我,我有办法治好你。”
“你想办法出去想,如非必要,别再来看我了。”
按照眼下的情况来看,匠师就是从赵鄧那儿回来之后染病的,织造院里接触过那些匠师的人都已经被隔开了,有几个也发病了,周乐平应该是最先染病的几人中的一个,算上路程,匠师死的时间就在第六第七天左右。
周乐平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好,若要以匠师的死为准,那她剩下的时日......
祝观良被周乐平赶出来,出门坐在台阶上,玉娇过来扶他,冷不防对上他一双审视探究的目光,“她见匠师的时候你不在身边?”
玉娇道,“在,不过并未跟匠师谈话接触过。”
所以她未曾染病。
因为疫情出在宫中,朝上大臣便商议,把宫中染病的人都移出宫去,皇后也不能继续留在宫里,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上龙体着想。
钟蔚然道,“宫中所有染病的人都已经隔离开了,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此时患病更当尽全力医治,若现在把皇后送出宫,民间百姓会怎么议论皇上?”
开口接茬儿的是傅尚书,“那钟大人的意思就是放任事态继续恶化下去?如今最应该考虑的不应该是皇上的龙体安危吗?这也是为了皇上好,皇上忧心皇后凤体,每日出入皇后宫中为皇后诊治,万一也染上病了怎么办?况且那些患病的人也需要照顾,一来二去,万一谁不小心染上了又改如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