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个多时辰,茶喝完了,包子也吃完了,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看见前方一队禁军列队走来,看这架势,应该是去抓人的。
而且方向好像是......瑞王府。
茶馆里看热闹的啧啧叹气,“应该去瑞王府抓周乐平的吧,也不知道瑞王殿下包庇叛国罪臣会被怎么处
置,皇上就这一个手足兄弟,应该会从轻处置吧。”
禁军前面右拐进了朱雀街,瑞王府就在朱雀街,那就没错了,就是来抓她的,幸好她早早的出来了,否则真要是让赵时谦在瑞王府发现他一定会牵连赵鄧。
瑞王府不能待,现在家也不能回,她不能一直东躲西藏,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与其等着被抓,不如她亲自去见赵时谦。
禁军把瑞王府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周乐平的踪影,赵时谦扶额叹气,语气中丝毫不掩饰对赵鄧的失望,“你是朕的手足亲兄弟,这么些年来,管你是闯祸还是寻花问柳惹是生非朕都向着你,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跟朕过不去?”
赵鄧跪在地上,背挺的板直,“臣弟也从来都是站在皇兄这边的,臣弟说的话句句属实,周乐平确实不是臣弟劫走的,她也不在臣弟府上。”
“是不在你府上。”赵时谦把他扶起来,拍着他的肩,似笑非笑,“朕没那么多耐心,所以你就说吧,你到底把她藏在哪儿了?”
“皇兄......你曾跟我说你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子禧的人,你说你相信她,之前你的所作所为也让我觉得你是相信她的,可为什么你如今会变成这样?母后已经因为你铸降魔剑的事搬到了龙泉寺,现在你还要用子禧来祭剑,你真的觉得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
“那你觉得朕做错了吗?朕身为一国之君,肩上担负着整个国家的重担,朕不能输,是,朕曾经的确相信过她,且深信不疑,可事实摆在眼前,她要嫁给祝观良,她要成为五皇妃,要成为祁国人,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朕还怎么相信她?”
赵时谦扯散领口朗声大笑,模样癫狂,“是不是非要等有一天,等祝观良带兵攻进京城,等周乐平用剑指着朕的脖子你才会相信她叛国?”
“皇兄......”
“你不是朕你不会明白,有时候,不是朕不想相信她,是不能相信她,朕不能拿整个赵国去冒险。”
赵鄧咬着牙,“就算是为了赵国,那皇兄现在的所作所为又算什么?信佞臣,重道术,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仙女缘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