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魔剑是个幌子,祭剑更是个幌子!”
赵时谦瞪着赵鄧,倏然变得怒目圆睁,揪着他的领子使劲往身前一拽道,“朕做什么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你别以为是朕的弟弟,朕就不敢处置你,你最好马上把周乐平给朕送过来,否则......你就跟母后一起去龙泉寺吃斋念佛去吧。”
赵鄧不服气,也狠狠看着赵时谦,两人正在胶着对峙间,何时弼匆匆进来,躬身道,“皇上,周乐平......在殿外求见。”
赵时谦松开赵鄧,两人同时看向何时弼。
赵时谦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说谁?谁在殿外求见?”
何时弼又重复了一遍那个名字,“周乐平,皇上放心,已经被禁军拿下,但她非要见您,还说皇上不见她会后悔的。”
她没有走太远,在瑞王府附近找了个茶馆,要了一壶茶,一笼包子,几样小菜,边吃边喝边等消息。
茶馆这种人来人往闲聊碎嘴的地方,是消息最易流传,也最容易长知识的地方。
就比如此刻,旁边的一桌茶客,一人正唾沫横飞侃侃而谈,“听说皇上跟祁国五皇子压根儿就没打起来,燕小将军已经退兵到佘山了。”
另一人道,“燕将军虽然是兵部尚书的侄子,多少跟将军沾点边儿,不过他真不是做将军的料,从他做了骠骑将军开始就没打过一次胜仗,这次更是损失惨重。”
“不过人家就是有本事让皇上宠信,皇上就是不撤他的职你有什么办法,所以说这年头,运气好不如生的好,生的好不如做女人好,戚贵妃枕边风吹一吹,兵部尚书一家都跟着鸡犬升天。”
这些人口中的燕将军跟戚贵妃应该就是兵部尚书的侄子跟闺女了,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有机会她还真想见见这两个活佛。
接着又有人问,“皇上不是说要跟祁国的五皇子在庆州光明正大的打一场吗?怎么突然回京了?”
有人震惊道,“你还不知道啊!嗐,当然是为了周乐平呗,我听说是因为皇上想拿周乐平祭降魔剑,把周乐平从庆州劫出来,结果半路又被人抢走了,现在有人说是瑞王殿下把周乐平抢回来的,皇上得知人在京城,当然要赶紧回来了。”
“可不是说周乐平嫁给那个什么祝观良了吗?”
“是这样说,可不是还没嫁呢吗,祝观良现在也在找周乐平,祁国跟咱们啊往后还有得打呢,哎,他们打他们的,到头来受苦的不还是咱们这些老百姓?”
“可那周乐平不是叛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