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祭剑皇上也放心?就不怕最后被魔剑反噬其身。”
“不是有国师吗?国师既然说了这个法子,那就一定有办法解决,不过这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了。”
她方才来的路上也听见不少人在讨论国师,多数人对国师是修仙高人,会秘传法术的事都深信不疑,还说亲眼见过国师做法。
看来这个国师多少还是有点本事的,居然能让这么多人相信他,笼络人心的本事非同一般。
周乐平本来对京城局势还不甚了解,但是在茶馆坐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她现在甚至在想,如果当时林靖没死,留着到现在,赵国的局势也应该比现在要强得多。
果然人跟人之间还是要靠比的,林靖好歹是个人,现在的这些连人都算不得了。
坐了一个多时辰,茶喝完了,包子也吃完了,正准备走的时候,忽然看见前方一队禁军列队走来,看这架势,应该是去抓人的。
而且方向好像是......瑞王府。
茶馆里看热闹的啧啧叹气,“应该去瑞王府抓周乐平的吧,也不知道瑞王殿下包庇叛国罪臣会被怎么处
置,皇上就这一个手足兄弟,应该会从轻处置吧。”
禁军前面右拐进了朱雀街,瑞王府就在朱雀街,那就没错了,就是来抓她的,幸好她早早的出来了,否则真要是让赵时谦在瑞王府发现他一定会牵连赵鄧。
瑞王府不能待,现在家也不能回,她不能一直东躲西藏,一直躲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与其等着被抓,不如她亲自去见赵时谦。
禁军把瑞王府搜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周乐平的踪影,赵时谦扶额叹气,语气中丝毫不掩饰对赵鄧的失望,“你是朕的手足亲兄弟,这么些年来,管你是闯祸还是寻花问柳惹是生非朕都向着你,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跟朕过不去?”
赵鄧跪在地上,背挺的板直,“臣弟也从来都是站在皇兄这边的,臣弟说的话句句属实,周乐平确实不是臣弟劫走的,她也不在臣弟府上。”
“是不在你府上。”赵时谦把他扶起来,拍着他的肩,似笑非笑,“朕没那么多耐心,所以你就说吧,你到底把她藏在哪儿了?”
“皇兄......你曾跟我说你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子禧的人,你说你相信她,之前你的所作所为也让我觉得你是相信她的,可为什么你如今会变成这样?母后已经因为你铸降魔剑的事搬到了龙泉寺,现在你还要用子禧来祭剑,你真的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