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事不承认他的身份。
不过云轻还是答应了他们的条件,让人把云聿放出来。
云聿憋了这么久,没想到出来就是奔丧来的,按照邕朝的惯例,太上皇的灵柩要在大殿停七天,也就是说云聿要在大殿守灵七天。
头一天的时候众臣,还有后宫诸位妃子呼呼啦啦跪的满满当当,第二日就是众人轮着来了,云轻被人摁在朝堂上处理政务,好不容易得闲来看上一眼,一进来就对上云聿一张笑脸。
“做皇帝的感觉如何?”
云轻跪在灵柩前,一言不发。
云聿跪累了,一只手撑在地上,身子向后倒去,眼睛向旁边一勾,立马过来一个太监过来帮他捶腿。
“你其实一点儿都不想做皇帝对吧,以前的营生多好啊,杀人拿钱,没这么麻烦,也不用说多余的话,可比现在自在多了。”
他说着,身子探过去,按住云轻的肩,“老头子之前是快死了,不想活着的时候再造杀孽,给自己积点儿阴德,所以才没杀我,现在他死了,你可以杀了我了。”
治病救人的银子不让祝观良出,那就是让赵鄧自己出了,可赵鄧手头正拮据,招兵买马,造反没想象的那么简单,哪一样不要花钱,要他拿钱,他还真拿不出来。
祝观良说帮赵鄧,但送粮草送兵器已经做的够多了,这钱本就不该再由他来出。
周乐平想了想,对璀山道,“不如这样,你救人,他给的起多少银子你就收多少,剩下的算我个人欠你的。”
璀山抱着胳膊对她笑,“你出?你跟祝观良是一家人,嘴上说你出,可实际上掏钱的不还是他吗?”
“我说我出就我出,不会要他一个铜子儿。”
祝观良神色微变,看起来不大高兴。
璀山又道,“你哪儿来那么多银子?你现在吃喝都是朝廷在养,哪儿来的信心能把钱还上?”
“你不用管我哪儿来那么多银子,我说的出就能做得到,只要你去救人,给我半个月,我一定能把钱给你凑齐。”
璀山半信半疑,“那你也给我挺好了,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你要是未能按时把银子给我,多救下的那些人我就再下毒毒死他们。”
周乐平跟她碰了下拳,“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璀山又收了她一张欠条,还非要她加盖凤印才心满意足收下去救人。
祝观良沉着脸质问,“她坐地起价,你也甘愿当冤大头,我倒想见识见识,你究竟从哪儿弄来这么